知道这是又回来了。
她想睁开眼睛,却十分的艰难,连动一动都没有办法。
“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动了胎气,老夫等会开了药,给夫人喂下去,静养一个月便好了。”
胎气?
寒香听到这话的时候想努力的睁开眼,可是却没有丝毫作用。
又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喂着寒香温热的东西。
“夫人,吃药了。”
寒香尽量配合着,将药吞下去。
又不知过了几日,浑浑噩噩,朦朦胧胧的。
等着她终于能醒来的时候,又恍若死了一回。
她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便要出去。
她要问问,那毒可解了?
“夫人,您去哪儿?”紫衣看到寒香醒来便要出去,上前拦住了她。
“傅嘉善呢?他在何处?他的毒可解了?”寒香一连几声问着。
紫衣不知道寒香如何知道傅嘉善中了毒,也没多想,听她问,脸上便有些难色。
“将军他...至今未醒。”
寒香听了之后无力的坐回到了床榻上,紫衣看着寒香的脸色不好,开口劝着:
“夫人,您当心身子。”
紫衣的话,让她想起了几日前听到的那些,她伸手覆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想开口却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她有孕了。
她又有孕了。
紫衣看着寒香的神色不好,刚要说话,便听着外面禀报道:
“皇太孙到。”
皇太孙?安平?
等着人进来后,寒香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此时身着锦衣华服,头戴玉冠。
不是安平又是何人。
寒香仿佛认不出他了,平城外分开之后,眨眼间他便长大了一般。
“安平见过姨母。”
此时他不是皇太孙,只是曾经被她庇护过的孩子。
寒香看着安平,有些不明白了。
安平看着寒香的神色就知道她的疑惑,之后挥了挥手,让跟随着的众人都退下,还有一旁站着的紫衣也跟着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