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真气散去,那真气之枪忽然转向,刺向了凌天道人的大腿,穿出了一个手臂粗细的血窟窿……
凌天道人疼的冷汗直流,还是咬牙强忍住了哀嚎。
与此同时,战场上那四个流云城弟子已经将天罡宗弟子悉数斩杀,四人踏着血泊也向凌天道人走来……
李漫城摆手示意,不要四人靠近。那四人缓缓停下脚步,为防城主不测,做随时准备出击状。
李漫城左手掐住凌天道人的喉咙,右手从靴中抽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抵住凌天道人的胸口道:“老匹夫,你将我义弟的父母藏在哪里了?我义弟现在何处?你若说了,我也是那句话,不计前嫌,一笔勾销,自此你我各不相犯。如若不说,我立即将你的黑心取出,喂了我的灵宠。快些道来,你家李城主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说罢眼神死死的盯着凌天的双眼。
凌天道人满头大汗,咬牙道:“李漫城,算你手段狠辣,今日老夫栽了,但是你休想从我这得知半点顾家老小的事,实话告诉你,那夫妻二人已经死了,顾子瑶此刻应该也化为灰烬了,哈哈哈哈……”说罢,凌天道人狂笑起来,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李漫城两眼微合,冷冷的望着凌天道人,没再说话。只是将匕首慢慢的刺进了凌天道人的心口,那匕首每一丝一毫的刺入都让凌天疼的浑身栗抖,而且那慢慢逼近的死亡恐惧感,让凌天脸色越发苍白。
就在匕首刺进一寸的时候,凌天用哭腔大叫道:“住手,李城主手下留情,我说,我说……”
李漫城停下了手中匕首的刺入,但并没有拔出。依旧一言不发死死盯着凌天道人。
凌天道人喘着粗气道:“你们兄弟此次夜袭我天罡宗,恰逢焚熔谷的赤阳长老造访我派,问询关于缉拿顾子瑶的进展,当听到门外有人寻衅时,我们就断定是顾子瑶来劫取他父母用的疑兵之计。那赤阳长老命我出门来抵挡,他自行到后门去堵截营救之人。其实……其实顾子瑶的双亲早就被焚熔谷的人接到他们的谷里去了,这里只是设下的钓饵,不时有焚熔谷的长老换班来此等候顾子瑶落网。我刚才之所以说顾子瑶已经死了,是因为那赤阳长老修为颇为高深,不是我等之辈能抵挡住的……”。
李漫城打断了凌天的求生汇报,冷冷道:“后门在什么位置?”。
凌天道人道:“穿过此殿,右行再向北穿过三个庭院便是。另外,老朽不妨告诫李城主,那顾子瑶并非善类,此人身上隐藏着诡异的魔性,上一次老朽就是没留意被他的血魔刺所伤,这种魔功只有魔修才能掌握,阁下虽然目前是散修,但你我都是道门弟子,魔修中人有朝一日必定会心性大变,将你……”。
凌天道人话音未落,李漫城手中匕首已经全然在其胸口刺透。李漫城淡然道:“即便有朝一日,顾子瑶真如你所说,我也不后悔与他兄弟一场。即便是为他这个魔修而死,我李某也是心甘情愿!”
凌天道人瞪着惊诧的双眼,绝气身亡。
李漫城带着四个弟子疾射而出,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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