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处捉人的行当,容易被人记恨,万一家眷被报复,打伤打残还算命好,被一刀送去见阎王才后悔,不行,是吧?不行吧?”
你都说这么多了……还问我干嘛。
第二个,是个学问先生,家里老父老母开着一间笔墨纸砚店铺,他自己开一间私塾教人做学问,看起来文质彬彬,尤其是,白。
苏朝歌说: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文人多数虚伪又将就虚礼,一天到晚行礼问安就能烦死人,况且,那么惨白的脸,一定是有病。
第三个,是个小地主,在乡下有几十亩田,家境殷实,家中只有寡母,小地主人不黑不白,笑起来爽朗,还有一口很白的牙。
苏朝歌说:不要看着现在殷实,田地都在外头,哪天打了仗被强征了颗粒无收是极可能的,而且他言语间还透着天真,家中一定是强势的寡母说了算,等你嫁过去还不被婆婆给欺负死!
第四个……
第五个……
茱萸说:苏大人,要不还是别找了,你看,我也不能只挑人家的不好,我无父无母是弃儿,暂不提这个,我自己颈上有狼咬的疤,腿上有火烧的疤,就算瞒着嫁给谁怕也是会被休弃,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苏朝歌打量她一番说:“也有道理,世间大多数男人都是肤浅的看脸的低俗之人,还是要认认真真寻一个不注重皮囊的真好男人。”
此事前后折腾了月余最后不了了之,茱萸此次惊吓之后,一直到快过年之前被苏朝歌好说歹说劝出去,苏朝歌还笑话她走路的时候左顾右盼像晚上跑出来偷吃粮食的耗子,为了给她壮壮胆子,还买了支糖葫芦给她,天知道糖葫芦还能壮胆。
“可是苏大人,府里不是有苏玉和文婳吗?您还要亲自采买年货啊?”茱萸不解。
“送给我外公,你以为那天我带我外公是到宣谨言府上白白喝茶聊天吗?”
“都劳烦了把老爷子,我真是过意不去,尤其你外公好像还不大喜欢我的情况下。”
“嗯,那倒是,他是一点都不喜欢你。走吧,给他选的东西可要仔细又仔细。”
苏朝歌就带着茱萸进了一家看起来朴实无华的古董行,里面没几件东西,看起来都灰扑扑的,很久没打扫过似的,掌柜的是一个矮小的罗锅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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