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呃,呃……”
茱萸磨蹭过去,只觉眼前一阵风吹过,自己颈上某处略微疼了一下,和上次雨大路滑马车要摔毁那次一样,苏朝歌这是让她失声,嗯,也许是个好办……“呃,呃……”
苏朝歌收回手,静静的看着茱萸,这张脸上此时又是歉意又是尴尬,两颗门牙已经要把嘴唇咬破了。
“翠环,去请大夫。”苏朝歌朝外吩咐一声,房外,翠环应声领命而去。
“谢,呃,谢。”不待苏朝歌说话,茱萸转身就跑回房,在已经试过喝水倒立憋气惊吓等招数统统失败后,茱萸看着被子用了最后一招:鸵鸟钻地术。
“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弱柳扶风的人物,这么娇弱!”白老爷子在来看外孙的路上,见翠环丫环带着王大夫往这边来,一心急以为是外孙病了,抓住大夫翠环问,说是给茱萸姑娘瞧病,老爷子的火儿就压不住,不顾大丫环的劝阻气呼呼迈进院子。
白老爷子大步迈进上房,已经做好看见自己乖孙柔情蜜意哄着那姑娘的场景的心理准备,于是大力的一掀帘子,一来给孙子提个醒二来不想刺自己的眼,可,一进房,白老爷子只见自己乖孙在桌前悬腕在书上写着什么,那娇弱的姑娘不在。
苏朝歌迎上来问安,丫环翠环也跟着进来福身说道:“表少爷,林大夫来了。”
本想让翠环带大夫去瞧病,可看到外祖那不屑的表情,嗯,他还是不要让老人家失望了。
“你带……”苏朝歌还没说“你带大夫先去,我马上就来”就被白老爷子白圭打断,“这么金贵的姑娘你不过去看看?”
谁家金贵的姑娘会吃到打嗝停不住?
“倒不必,茱萸不过是晚上吃得急了,大概是有些嗳气,开个方子吃两服药也就差不多了,外祖快请上座,不知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吩咐?”苏朝歌搀着白圭坐下又亲自奉上一碗茶,自己规规矩矩跪坐在下,静等白圭训话。
“吩咐?苏大人你长大了,有想法有主意也有胆量,我老了不中用,还敢吩咐你吗?”白圭翘着胡子,斜睨外孙,出了那么大的事,这小子没了声息,连飞鸽传书都还是快要到晋都才送来,害得白家上下多少天跟着心惊胆战。
弑君啊,那是多大的罪名,这小子怎么能跟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沾上边!早劝他不要跻身官场,就算想当官也来晋国,他偏偏不听,结果生出如此可怕事端。
“不过是小事不想劳烦外祖烦心而已,您既如此说,以后事事都要请您指教呢。”苏朝歌话说的软,白圭虽哼了一声,但表情柔和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问起燕王之事,苏朝歌避重就轻讲了讲,白圭不发一言听完,看看孙儿,半晌才说道:“各国朝堂,一旦涉及王位便是阴谋不断,血流成河,你吃了这次亏,以后还是离公子储君们远些,我们白家就你一个男丁,可不能出一点事!”
“外祖说的是。”苏朝歌尽量让语气显得诚恳一些。
又闲聊一会儿,翠环还回话了,说茱萸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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