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吗?你到底是不会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她不再继续刚才那些随口胡编的谎话,而是扬起下巴走近几步,骤然沉下了脸色。
“你既然身为医者,在病症上望闻问切这自然无碍,可是其他的事,尤其是那些你不该管的事,你若是时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助人为乐,那可就自惹祸端,自取灭亡了。”
“是...是...姑娘说的对,我是大夫,这辈子只知道治病救人,其他的,自然不会多管,也不敢多加干涉啊。”
“那你就告诉我,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否则今天,你就别想从这扇大门再走出去,还有你的医馆,以后恐怕也会在京城消失无踪了。”
听到玉壶如此直言不讳的威胁,他忽觉脖子上凉,低头看,脖颈处竟然赫然驾着把锋利的匕。
那老者形单影只本就心中胆怯,此时性命攸关之际,他更是顾不上再多加揣测,心中万分惊恐之余,便把程金枝交代的事全都五十地说了出来。
甚至连程金枝交给他的耳环都如实交出,再也不敢有分毫的隐瞒。
而看着手中那只做工精美的白玉芙蓉耳环,玉壶脸上却并未显出任何的喜悦,眼底深处相反还透着抹淡淡的顾虑之色。
凝视良久,便将耳环默默地收入了衣袖之中。
……………………..
而此时的北院厢房内,程金枝满心都在祈祷那老者已经安然走出这座神秘的宅邸,正拿着自己的耳环去燕王府交给高珩。
她甚至觉得,只要切顺利,自己今天晚上就能摆脱此刻的困境,回到王府,回到高珩身边。无论这件事背后到底是谁在主使,只有她能顺利脱困,才不会给那个人有任何可以威胁高珩和燕王府的可乘之机。
才能顺着这些蛛丝马迹,找出这座宅院真正的主人,再做出反击之策。
除此之外,还有昨日刚刚嫁进王府,恨不得将自己除之而后快的元熹公主。
情敌在大婚当夜无故失踪,至今杳无音讯,这对于那个心想要独占高珩的女人来说,可谓是天赐良机的大好事。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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