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用袖子拭了拭嘴角。
“殿下放心吧,我还没有低贱卑微到,要用这样的办法去设法得到一个男人。况且我想要的,不仅是殿下这个人,更是殿下的心。”
听着元熹公主这番诚挚的深情之言,高珩轻抿唇角没有再去反驳些什么。
他知道,现在说再多拒绝和劝慰的话都已是无用,只会徒增爱而不得的伤痛。
况且他此刻牵肠挂肚的,依然是一个人独守空房的程金枝。
回想起当初和程金枝大婚那一天,她不胜酒力喝得酩酊大醉,扑在自己怀里失声痛哭的样子......
此时此刻,她是否也在为了心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而暗自神伤呢?
想到此处,高珩举着酒杯的手突然一滞,转而重新将这杯酒放回了桌上,眼中薄雾弥漫。
“交杯酒要和真心爱你的人喝,才能常相厮守,白头到老。而我,不是那个人。”
“殿下……”
高珩这番话字句沉重,仿佛一道冰冷的利剑,深深地刺进了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
元熹公主眉间一颤,胸口的气息剧烈地起伏着,目光停驻在桌上那杯未动一口的酒杯上,泪水再次湿润了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肯满足我?在殿下心里,只有程金枝,只有她才配和你喝这杯交杯酒,是吗?”
元熹公主的质问凌厉而凄然,听得高珩心中涟漪微伏,收紧两颊的肌肉,默然不语。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他淡淡地抛下一句话,终是无情地转过了身去,不想再给元熹公主留有更多的念想。
自己此刻越是表现得有所顾念,只会给她制造更多的错觉,让她对未来怀抱更多的幻想。
长痛不如短痛,此时的绝情或许显得太过残忍,却也是最能减轻她痛苦的方式。
“那我想问殿下,皇位和程金枝相比,哪个重要?”
正当高珩准备推门而出时,身后赫然响起了元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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