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想要借机拉拢,坐大权势,她也不用糊里糊涂地被逼着嫁给程煊。
“我知道,若是让我就这么嫁人我也会觉得不开心,哪个女子不想嫁给心爱之人啊?不过我相信,等你嫁人之后,会收回刚才这些话的。”
程金枝柔声安慰着,看着眼前这面有故事的屏风,心里也不禁生出了一番感慨。
“比起昭君,郡主其实已经幸运很多了。至少你还能留在故国,身边也有亲人相伴,而我大哥的年纪也正好与你相仿…可是昭君姐姐年轻貌美,却要陪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孤苦无依地住在塞外,不说别的,光塞外那种气候,你怕是吃的饭还没吃的土多呢,多惨呀。”
“这么想来,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见程金枝说的风趣,陵容郡主闻言扬起一个笑容,心情似乎有所改善,有些不好意思道:
“金枝,我也是难得才矫情一回的,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呢?咱们都是姑娘家,你不在我面前矫情,难道还要在你父亲面前说这些吗?”
程金枝豪爽地一摆手,就见陵容郡主很是赞同地点头道:“你说的对,我要是在我爹面前说这些,他一定会说我不懂事,说我胡闹,我才懒得跟他说呢。”
见陵容郡主重拾笑容,程金枝这才松了口气,可这心里却浮动起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负罪感。
毕竟她这头明明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陵容郡主,可转过身来却又一心想阻碍这门婚事,确实是有点小人作风。
不过最后,她还是把一切原因都归结到了桀骜不驯,逃婚心切的程煊身上。
于是便趁郡主不注意,斜着身子朝屏风瞄去,见程煊正缩着身子一脸的警惕,便向他挤了挤眼睛,抬手打了个让他安心的手势。
看到程金枝这个手势,程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又作出另一个手势,意思是让程金枝尽快带陵容郡主离开这片危险地带,免得有个万一,节外生枝。
“金枝,怎么了?这屏风后面有什么特别的吗?”
孰料这个时候,原本正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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