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说起这个,奴才听说燕王妃您当时目睹了景嫔的尸体之后因为受惊而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不知道王妃现在身体可已经恢复无恙?”
“多谢常总管关心,我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只因为当时身子虚弱才不慎晕厥,实在无碍。可不比有些人喜欢在背地里暗箭伤人,做些阴损缺德之事,若是心中有鬼,那可真是无药可医啊。”
程金枝笑吟吟地说着,不紧不慢地迎上了常乐稍显愠色,却隐而不发的眸子,眸色锐利。
“不过说起皇后娘娘,她不是已经被陛下夺去执掌六宫之权禁足于正和宫了吗?怎么不好好闭门思过,好生忏悔,还要放你们出来作威作福?”
“王妃这是什么话,无论陛下如何责罚娘娘,娘娘终究都是皇后,是六宫之主,这一点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娘娘善心仁德,为宫中秩序着想,所以连这区区小事也要亲自过问,实乃后宫之福。”
常乐说得振振有词,并没有看到程金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在察觉到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高琦之后,又转而朝他行了个礼,可动作明显有些随意。
“原来怀王殿下也在,看来殿下是听闻景嫔惨死,所以想来告慰一下景嫔。也是,毕竟景嫔怎么说也是殿下的生母,就算她已经是卑贱之身,罪无可恕,不过如今既然已经死了,您作为儿子,也是该来看看。”
高琦听闻常乐这番漫不经心的羞辱之言,心中自然愤慨不已。
可奈何他从来都是个不起眼的皇子,受人怠慢,即便对方只是个下人,他也不敢随意出言训斥,只能痛苦地忍气吞声。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个不阴不阳的死太监,摆明了就是故意要找茬!”
见常乐如此面目可憎,胆敢当面欺负一个皇子,程金枝眉睫轻动,秀眉一挑,突然装出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环顾四周,然后将手指放在嘴边,对着常乐做了一个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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