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什么易容术,必然是暴露无遗。
程金枝抓了抓头发,脑中闪过无数个乱七八糟的对策,最后只有一个字在她脑中闪闪发光。那就是逃!
想罢,她也不管高珩是否同意,掀开门帘便冲着车夫着急地大喊大叫。
“快马加鞭!越快越好!快啊!”
那车夫原本还在平稳有序地赶着路,一听程金枝突然探出头来大声命令,愣了片刻,似乎并不理解程金枝为何好端端地要他加速。
“你还愣着干什么,这都要火烧屁股了!”
见这车夫反应迟钝,程金枝便自己抢过他手中的长鞭,朝着马背狠狠地抽了下去。
程金枝这一抽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力道,这马儿显然吃痛发了怒,一声嘶鸣之后加紧马蹄飞快地朝前冲了过去,险些把程金枝给摔到车下去。
“笨蛋,你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吗?”
高珩语气略重地责备了一句,左手扶住车梁,右手拽着程金枝,这才勉强稳住身子。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程金枝这个办法虽然危险,却是最省时省力,也是最干脆利落的。
毕竟人的脚力始终比不上马力,被她这么一抽,他们的马车直接甩了程府那批人十万八千路的路途,那批人即便想要追赶,也是有心无力。
或许他应该庆幸,他们碰上的幸好不是骑兵吧?
就这样横冲直撞地冲了两条大街,幸得这车夫是驯马老手,加之这匹马又与他朝夕相处,多少通些人性,因此终于在没有车仰马翻之前,将马儿给安抚了下来。
而此时此刻,程金枝像是刚经过一番殊死搏斗似的,额头上已是一片冷汗,整个人就像是根刚从泡菜缸里取上来的腌萝卜,别提有多丧气了。
确实,怎么说她也曾经因为让马受到惊吓而差点丢了性命,心中阴影尚在,这回又再一次重蹈覆辙,难免让她心惊胆战,惊恐不已。
“原来…原来我还活着啊。”
她将白眼翻回来长舒了一口气,傻愣了半晌,脸色才缓缓恢复了红润。
高珩本想再责备几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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