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又怎会坐视不理?他们此番行事,分明就是在斥责我见死不救,所以才拿煜儿的性命加以威逼,胁迫我出手救人。”
“我想他们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高珩放下信函轻叹一口气道,“毕竟程大人是寒清的义父,是为父皇所依仗的朝廷柱石,他们不找程大人你,难道要去求太子吗?”
程衍听到“太子”二字,眼神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就调转脸色无奈道:“恕老臣说句不好听的,燕王殿下您和寒清也是情同手足,玉引山庄这帮人为何不找殿下相助,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掳走的我程家的子女?看来江湖上都传这个玉引山庄行事古怪,不循常理,还真是言符其实。”
“可能他们觉得本王这个人平时孤傲冷漠,目中无人,不适宜合作吧。”高珩说到此处自嘲般地扬了扬嘴角,“又或者他们觉得,比起本王,程大人更有办法救出寒清,挽回顾家。”
高珩这句话看似是在自我调侃,其实别有所指,但由于程衍一心心系程煜,并没有听出这其中的弦外之音。
“燕王殿下想必早就知道,此次有意陷害寒清和顾家的人是太子,这盘棋于他而言早就布控得当,胜券在握,如今光靠我一人之力就想全数推翻,这绝非易事。”
“那如果加上我呢?”
高珩剑眉微挑,眼中的精芒慢慢凝滞成一道锐利的锋芒,直直地透进了程衍略显惊讶的眸子。见程衍眼中惊澜四起,却并不答话,似乎有意继续倾听,高珩知道自己已经正中他心中所望,便面色沉着地继续道:“其实不瞒程大人所说,我今日前来,除了陪金枝聊表慰问之外,还希望能与程大人合作,免去寒清身上这莫须有的无妄之灾。我知道,程大人与太子素来势同水火,早有意帮衬于我,只是我这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怕若是倚杖程大人,到时候万一有所差池,会连累大人受难,所以才视若无睹,久未表态。”
事实上,高珩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刻意朝程衍靠拢,不仅是为了让程衍认为,此番即便错失了顾寒清这枚最有利的棋子,身后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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