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许久，缓缓说道：“佛高一尺，不及你道高一丈。”
“这一局，你赢了。”
陆望舒闻言，淡淡说道：“大师言重了。”
枯荣大师心中叹了一口气，百般谋划，还是功亏一篑！
他转头，目光看向站在一旁天真懵懂的少年，嗓音苍老，说道：“一年。”
一年？
什么一年？
柳灵霄闻言，神色不解的看着他。
枯荣大师，缓缓说道：“一年，倘若一年内你无法通过玉清峰试炼，拜入陆望舒门下。届时，贫僧会亲自上门，将你带走。”
“……”柳灵霄。
卧槽！？
“我不答应！”柳灵霄顿时跳脚抗议道。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枯荣大师嗓音慈悲，却不容质疑的说道。
“这是佛祖的意思，也是道门天尊的意思。”枯荣大师说道。
什么意思？
柳灵霄一脸懵逼的表情，什么佛祖，什么道门天尊。
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枯荣大师说完之后，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柳灵霄将目光投向陆望舒，在这里，他是唯一和枯荣大师平起平坐的家伙。
这是怎么回事？
对上他的目光，陆望舒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冷冷开口说道：“一年，一年的时间，你必须通过试炼。”
“否则，你便自行下山。”
“……”柳灵霄。
所以，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整个懵逼的柳灵霄，简直快要给这群神神叨叨的和尚、道士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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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大师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正如没人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一般。
来无影，去无踪。
他一身金色袈裟，手持着金刚降魔杵，踏出了城主府邸。
等在外头的小沙弥看见他，连忙小跑了过去。
“祖师，圣子呢？”小沙弥问道。
“在墙里面。”枯荣大师说道。
小沙弥抬头，目光看了一眼面前高大的墙壁，语气疑惑，“祖师，为何不将圣子带走？”
“因为佛不让。”枯荣大师说道。
“为何佛祖不让？”小沙弥的语气越发困惑，“明明是佛祖让祖师前来渡化圣子的。”
“因为佛祖慈悲。”枯荣声音苍老慈悲，他说道：“迦叶，入魔了。”
他的目光遥望着远方，此时天幕以黑，远方群山黑压压。
世界陷入黑暗。
在陆望舒出现在城主府的那一刻，枯荣大师第二次聆听到佛音。
“迦叶入魔，化圣为道。”
而在一个月前，他聆听到了第一道佛音。
“圣子现世，渡圣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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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重天外。
“迦叶入魔，这一局，你输了。”玄黑长袍的元始天尊落下一子，面色冰冷，对面前的人。
坐在他对面，一身金色袈裟的如来佛，宝相庄严，眉目慈悲，“阿弥陀佛！天尊慈悲。”
元始天尊长袖轻甩，声音冷漠，说道：“依照约定，道门会出手，替你清扫迦叶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