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玩不起,而是在朋友圈中,都知道司徒一直很强势,但总是一心对他好,被他人捧在手心,当然如心思粗枝大叶的朱向星也不例外。
“在哪?”
“我在你邻庄的家。”
“哦。”
“你这样的回应会不会太冷淡了点?”朱向星严重声讨司徒,“我一回国都来不及回自己家,就净给你家通风换气,整理花圃了。你就给我个‘哦’!”
“知道了,谢谢你了!”
“其实那里没人住,你也不必去的那么勤快,我让家政每个月去一次,她会通风换气,打扫卫生补充冰箱的。”
“那可不,谁说那里没人住,那可是我和我弟的家!”
“所以,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弟弟?”司徒有点跟不上艺术家的跳跃思维,“你占我便宜?”
“说‘占’多见外啊,我们本来就亲如兄弟。”朱向星也是许久没和司徒一同电话,这一开口便是刹不住满嘴跑火车了。
“你铺垫了那么久,可是有事要说。”司徒倒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朱向星这独角戏能唱多久。
“你还是那么聪明。”朱向星嘿嘿一笑,“说起来,迁徙你还记得年初我们几人一同在鎏沙聚会,你同我说的悄悄话吗?”
“那天,我们说的话太多,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司徒支手托颌,“难道是那说你暗恋云良的事吗?”
“你这人忒腹黑的,”朱向星用力咳了一声,就算两人相隔两地,这样赤-裸-裸倒出他的心事,仍是让他脸色微红急道。“就是,就是你让我看了你手机中的一张照片,你说的那一句话!”
朱向星的话一落让司徒条件反射闭上眼睛紧接着忽又睁开:“你见到他了?”
“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站在院门的栏杆外,你当初是说,如果有看见他可以请他进屋,所以我看见他的时候就请他喝了杯咖啡。”
“我知道了,”司徒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你没说其他事吧。”
“我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所以什么都没说。”朱向星敏锐的发现司徒有事隐瞒着,司徒通过自己的手买下邻庄的别墅是为了解他师兄遗孀的燃眉之急,这是别墅的特别处,那陆湛何为和这个别墅也有联系?思前想后将事情翻来覆去,想破脑袋朱向星也想不明白的这两者间会有怎样联系和隐情。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连朱向星也不例外,作为朋友他能做的只有站在其身后默默支撑着他,而不是跑到他面前质问。
◆
提着水果开门进来的范文烈,一抬头就见司徒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在客厅有频率的踱来踱去,范文烈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那是司徒表示烦躁的下意识的动作。
“我知道了,那等我十月回涤京,你从西雅图回来,我们再一起吃个饭吧。”大概是在等对面挂断电话的时间,司徒拿着手机的姿势维持了几秒后,将放下。
“朱向星他回国了?”从袋中拿出了两个苹果范文烈一边朝洗碗槽走去一边说道。虽同样是司徒的朋友,一个是发小一个是损友,但是范文烈和朱向星两人见过的次数并不多,再来两个人分别属于司徒不同的朋友圈,交集的更少。所以范文烈叫朱向星一向是全名。
“嗯。”司徒轻答了声,重新坐回了沙发之上。
见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范文烈猜想大概是朱向星说了什么,但按照自己对司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