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色系的棉质长袖长裤,光着脚而来,却仍旧是一副颓慵帅气的模样。见此阿依心中也大约明白了会这样的原因。
双方沉默了一下,而眼前的司徒也不见离开的迹象,想说句什么免责尴尬的阿依一抬眼就见范文烈从不远处走来,松了一口气。
而之后司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木讷的朝自己点头,接着转身离去。倒是范文烈转过面来略有歉意的说了句让阿依不解的‘抱歉’后也跟随着离开。
冷静下来之后对于这出不寻常的意外,阿依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司徒要来敲自己的门?是原本的打算还是敲错了门?
假设是第一个,这看上去就和谣言一样纯属瞎扯淡,至少从对方反应来说阿依连说服自己理由都没有。
只是――如果是敲错了门,那他这般着急又隐晦的模样,原本又属于这十九楼上的谁?阿依将门轻轻带,反靠在门背之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不免嫉妒又羡慕起那个她并不知道或者不认识的人来。
她嫉妒她的好运,有那么一个好的男人替她保驾护航。羡慕她终将不会如自己一般,一辈子不易出头皆在底层边缘苦苦挣扎。
◆
司徒走的很缓慢,一边走一边好似在思考着事情,很深入的样子,灯光之下他微低着头,对外穿着相对不够合格,虽光脚也不见半点的狼狈。
偶有酒店房间内出来或是经过的演员或是路人见了他,与之打招呼也是一副看不见听不见的神游模样。
跟在他后面的范文烈见了,心中不免着急,在他看来司徒实则远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么不近人情或是高冷淡漠,他的冷漠是为了划开与人的距离,而出现的另一面,却也不是他的全部。
想到一会电梯里或许有更多的人见到此时的司徒,范文烈打定主意将司徒拉到了一边,往楼梯间带去,打定用行动力重新爬回二十二楼。
[你这样一疯,是不是酒醒的更彻底了?]下楼梯总是比上楼梯要轻松简单,爬了两层的范文烈气有些小喘,停住了脚步,扶着楼梯扶手,看向司徒。
面对范文烈言语中闪烁的火星,司徒也只是将目光移了过去,认认真真地接住,接着瞟了眼对方又转了回来。
[阿烈,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司徒淡淡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也不理会身后的范文烈那一刻脸色变的很难看。
[司徒迁徙要不是我把你当兄弟,我会这样?]瞪向他,继而低头对上了司徒那赤脚踏在冰冷大理石阶上的双足,范文烈只觉得胸口堵的慌,冷笑了声。[你这样为了他?值得吗?有必要吗?你们有可能吗?不要把这个世界想的太简单!]
被范文烈一语窥破的内心,让司徒眼眸微睁,内心有的只是被认知的恬淡。他嘴唇微张,想与范文烈说的事有很多,比如他刚醒来时胸口难以排解的孤独无助和随即而来的真相带来的欣喜若狂。
只是如今他能抓在手中的只有自己的一腔热血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他又该说什么又可以说什么。
[阿烈。。。]他最终垂下了眼,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如昙花乍现,美丽又动人。[我并没有将这个世界想的太简单。。。]
◆
酒店房间的门因主人跑的匆忙,依旧敞开着,客厅内的加湿器,依旧努力地吐着白烟,房间安安静静保持着就仿佛并没有离开过一样。司徒缓缓走进了房间,什么也不做,只是蜷着腿窝在沙发里,对着一处发呆。
将门带上的范文烈在心中叹了口气,进了卧室把先前的那杯蜂蜜水倒掉,又重新在厨房忙绿地冲泡了一杯,搁在茶几面上。
而后手托下巴好几次想开口缓解下之前两人在楼梯内而延续至今的尴尬气氛,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便转身从柜子内拿出了条绒毯,披在司徒的身上,然后静静的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呆着不说话,等司徒先开口。
这是他们的一直都在遵守的友情‘潜规则’。没有错,才有资格开口原谅对方。
◆
[对不起阿烈,让你担心了。]
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突然响起,因等了太久以至于觉得是自己幻听了的范文烈猛得抬起头,对上了司徒的眼睛,他似看懂了他眼中隐藏的太多情绪,他也知道他并不怪自己的情急之下的乱语,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无奈。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曾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支持你,而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那么伟大。]说着自嘲道,忽然间他又想起凌晨之际与那人不算愉快的对话,心一堵。[阿迁,为什么是他?]
――――《重生之橙皇影帝》――――作者暗疾八素――――原创网―――――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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