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生无可恋’。
[对于我们交换外套的事,咳-咳-前辈我想和你说下,你还记得外面在下雪吗?]依旧没有回应,施朗停顿了下又解释了一句。[就是下雪。。。在空中飘来飘去很冰很冷的。。。那种。。。那你还记得我们白天拍摄时的事吗?]
等施朗说完,司徒才将眼睛睁开,转过脸来默默地看了眼施朗,接着又默默的转了回去,然后直愣愣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乐队海报。
就算如此可好歹还是给了点反应,施朗为了吸引司徒的注意力,立马伸手将羽绒服拍的‘噼啦’作响,[前辈你看这羽绒服,它,防水又不透风,在风雪天里穿一点也不冷,而羊毛类的大衣容易被雪水浸湿。。。。所以。。。。。。]完了,也不知对方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再想想这说的话跟某购物台的没差别,施朗觉得该伸手扶额智商受困的是自己才对。
司徒默不作声,只是顺着施朗的话,低头瞄了眼静静躺在自己腿上的那件鹅黄色的羽绒服,缓缓伸手摸了上去。
[谢谢。]
虽然声音极轻,不过也算是从对方口中得到允许了,离回酒店睡觉的希望又近了一步,如释重负的施朗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满意的笑容,[那你赶快穿衣服吧,再折腾天就要亮了。前辈你明天有工作吗?]
再看时,发现司徒靠着沙发,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掠下一片阴影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施朗想起自己的醉酒经历,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眼前要是有张床就直接载进去了,不可能还有力气和心思自己穿衣脱衣。
[前辈,我要帮你穿外套,如果你不喜欢,就和我说。]说着将司徒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衣服披了上去,[前辈,抬一下右手臂。]
司徒乖乖的伸出手臂,只是没一会就垂了下来,施朗手疾眼快的抓住对方的手腕,往里一拉,套进了袖管内。
[你真的很像。。。]被施朗大幅度的动作弄醒,司徒微微睁开眼,很小声的嘟囔了句,
[很像什么?]虽然是将注意力放在穿衣上,但因两人靠的极近,施朗还是听到了司徒的话,下意识的应付了一句。
[像。。。]司徒也许是累了闭了下眼睛,嘴唇动了动,[。。。我妈。。。]。
[像你妈?]酝酿了这么久最后竟然吐出来的是这两个字,施朗一顿,脑中就出现了唐藴的那张脸来,笑出了声,[我可没她那么富贵。]和司徒认识那么多年,施朗也不过才见过唐蕴一次,虽然唯一一次经历也不算美好。
施朗说着将司徒重新靠回沙发,举起他的另一只手臂塞进了袖管,只是突然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心跳了一下,朝往司徒瞧去,见他仍是安安静静并未有任何不妥的反应后,才又将心跳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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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好拉链后,也不管形象什么的,施朗给司徒戴上了羽绒服自带的帽子,还将帽子上的穿绳系了个结以防止帽子滑下来。等做好这一切之后,施朗站直双手抱胸满意地看这最后成果,只是这画面太美!让他有想要翻出手机拍下来的冲动。
施朗并不想叫醒司徒,喝醉酒的人还是让他安静的睡觉恢复元气比其他事都要好,想着拖着他几乎没可能安全到达酒店,也就剩下一个将他背回去的方案了。
施朗叹了口气,不过,这就得需要另一个人来帮自己,将司徒搬到到自己的背上,施朗想了想,接着转身将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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