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看着范文烈,他不知道是该开口,后来还是选择将香菇吞下去,安静的做个美男子。
[那就是和骆珈有关了?]
这话倒是引起了司徒的兴趣,[和小七有关?什么事?]一副谦虚好学的样子。
[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骆珈将柳归雪介绍给你没有有另一层意思。]说到这点,范文烈都快忘记了吃筷子上夹着的鸡肉,一脸八卦,凑近司徒小声道,[你说骆珈平日里懒得关怀你的私生活,这次为啥这么上心?]
[我怎么知道。]司徒无奈的扒了口饭,[这事是有点在意,却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反正你现在也是寂寞空虚冷,要不要‘舍生取义’刺探刺探军情,以解心中疑惑。]
范文烈这般如此不屈不挠终于惹到司徒,就见他冷着一张脸将筷子‘啪’的一声搁在桌面上。[你想象力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做娱记。]
那声竹敲木,在殿内空荡回音。一人刚想要踏进殿内,就被这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未缓过神又影帝那带着又冷又暴虐的声线吓了一跳,立马滚了出去。
◆
奉成十一年。骆国国都孝陵。
天阴沉了三四天,总算在十二月二十四日的子夜,起了变化。
那夜是他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无法安然入睡习惯起身开窗透气。
寝殿烛火摇曳,只见他黑发未梳拢,披撒至腰间。穿着单薄的中衣,外套了件猩红大氅,颜色艳丽,只是穿在男人身上更衬的他满面倦容。
将执一烛台搁与临窗桌面上,震渊推开摘星殿寝宫的窗子,漆黑的夜,不见星光。吹刮了多日的北风,像是突然被人扼住喉咙,停止了悲鸣。
廊外安安静静,却又和平日不同。细瞧见有洁白之物,映着从窗内透出的灯火,恣意飞舞。提气轻跃出了窗子,落地身姿如蹁跹而至的蝴蝶。
他光脚站在廊下,探出手感受到洁白落在自己的指尖上的轻盈和冰凉,只是那种触感很快就化成了水,从指尖滴落了下来。
[雪!?] 震渊一惊,脸色霎时惨白。
从初见的眼眸圆睁到苦苦挣扎最后结局的隐忍妥协,都不过是刹那一念。一个短不能再短的‘雪’字,好似用尽了他的全部气力。
秦殇的话犹在耳边,‘公子与那人情谊从前看来自然是旁人所不能及,时至今日公子落的如此下场,将军又深陷牢狱,难道公子还看不清!’
‘若公子只念旧情,不念老父亲养育之恩,秦殇也不敢责备公子,至少我等一心衷心侍主的将士愿为将军出生入死,纵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护将军周全。’
此时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卷着雪花的狂风,迎面而来,震渊抖动着嘴唇,打了个寒颤。抬眼望去,雪渐渐的大了,纷纷扬扬洒落在殿前那片荒芜的空地上。
‘倘若公子改变心意,你我用‘荣雀’互信,以‘雪’为暗号。’
匆匆岁月不过二十几载,可他的心已苍老。
从未像此刻这般犹豫彷徨过,他并非不愿为父亲劫天牢,他怕的是袁嘉的心计,又担心秦殇遭人利用,或是他人有心坐收渔翁之利,到那时既害了父亲也伤了他人性命。欲擒故纵!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偌大的袁鸣宫又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双眼。
可这一切如今他已无力改变,他累了看不懂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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