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几天依她的观察,王妃根本就是把王爷当小狗一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她根本就不喜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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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设宴,三品以上的官员皆可以带其家眷参宴。
各色马车纷纷停在宫门口。
“爹,娘,儿子有几位同窗巧遇,先跟他们一同进去了。”骆呈对骆父骆母请示。
“去吧。”
骆呈离去,身后骆母道,“老爷你若是不舒服今天就不要进去了。”
骆松泉摇头,“在不舒服也比待在家里强。”
因为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家里是一团乱,没有一件事能顺顺利利的。
“走吧。”
俩人正欲进去。
这边迎过来一辆马车,停在骆父骆母斜对面,俩人一愣。
“娘子,到了。”
栾柔从马车走出来,宫门前来来往往的人见到栾柔,便开始小声议论着,栾柔虽是一品王妃,皇家儿媳,只是可惜嫁得是个傻子,还是一个不受宠的。
当栾柔下了马车出现在宫门口时,当即惹来不少人瞩目。
“娘子,我扶你。”
栾柔面带笑意。
“谢王爷。”
奚贺一愣,与栾柔成婚多日,他还没见过栾柔这般客气呢,平时就跟金主似的,张嘴就吆喝人。
如今这是给他长脸,还是另有它意。
“娘子,慢点。”
由于夜里,脚下的灯光微暗。
栾柔不查,一下子踩空,身体向前倾去。
奚贺敏锐察觉,立即接住栾柔。
“小心。”
奚贺语气凝重,让栾柔有些晃神,仿佛忘记自己刚刚就要跌倒的事,脸上扬起疑惑的神情看向奚贺。
刚刚那个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奚贺自觉口误,立即变回奚贺惯有的腔调。
“娘子,你没摔倒吧。”
栾柔摇了摇头。
“没有。”
栾柔起身与奚贺同行,仿佛刚才那熟悉的声音,是她的幻听一般。
骆父骆母看着栾柔与奚贺后,对望一眼。
起初栾柔下嫁给三皇子时,他们还内疚着,如今看着栾柔与三皇子这般好,心头闷着的大石头彻底放了下来。
不过又可怜自己的儿子。
栾柔满怀疑问的走过来,临到门口忽看见骆父骆母。
“舅舅,舅母,怎么没进去。”
骆松泉听栾柔与他们打招呼,不由心头一暖。
“我们才到。”
“娘子。”奚贺伸手拉了拉栾柔的袖子。
除了栾父栾母,他可不想跟其他人过分亲昵,想要让他亲昵的叫骆松泉夫妇舅舅,舅母,他可做不到。
“舅舅,舅母,我们就先进去了。”栾柔虽不懂奚贺是什么意思,不过却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她不太想面对舅母恒美君。
骆松泉颔首。
奚贺扶着栾柔进入宫门。
身后,骆松泉微微叹息。
“老爷,你就别叹气了,你看柔儿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她现在好歹还是个王妃呢……。”
“够了,你说得是什么话,倘若柔儿是你的女儿,你也会这般说吗。”
恒美君微微一愣。
“我。”
“哼,自己的女儿就犹豫,别人家的就可以随便了是吗,桓美君,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桓美君吗。”
“老爷。”
“你给我闭嘴,我们回去。”
骆松泉与桓美君成婚二十多年,桓美君还是第一次见骆松泉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
席间坐满宾客。
这次宫宴与以往宫宴不同,并非像平时那种上面首位,下方以两边并列坐席,而是像普通家宴似的,摆成圆桌。
栾柔与奚贺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落座,环顾四周忽发现栾父与栾母入场时,栾柔挥手示意。
“爹,娘,这里。”
栾母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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