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
栾柔轻笑,俯身在郎宜耳边淡淡道,“跟一个仇视我的人见面,不好好准本准备那怎么能行。”
“你还真有心计。”
“彼此彼此。”
天知道栾柔在上辈子吃了多少这种亏,凡事有个以防万一终归是好的。
栾柔走出新房,门外骆昂一身喜服站在那里。
看见栾柔立即上前。
“柔儿。”
栾柔轻笑,“大表哥还是进去看看表嫂吧,免得表嫂又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让人起疑,还好现在宾客都在前面喝酒,若是被人发现了之不能传出什么是非呢,柔儿告辞了。”
“柔儿。”
“不用送了。”
栾柔带着飞鸟和蝴蝶离开。
骆昂抿嘴,转身进入新房里。
本想进门训斥郎宜几句,谁料一进门就见满脸泪痕的郎宜。
“郎宜你。”
郎宜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骆昂,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你知道我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听见丫头们都在议论,刚才拜堂时你看见表妹停脚的事,我有多难过,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你却……呜呜,早知道我就不要成这个亲了。”
郎宜坐在桌子前,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哭泣。
骆昂见此,那些要斥责郎宜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突然嗅到一股馨香,转眼便见桌子上焚烧着香炉,袅袅的硝烟正打转的向上飘。
他从来没有点香的习惯,这个香炉又如此别致,应该是郎宜点的吧。
忽然眼皮发沉,真真困意袭来。
不知不觉骆昂毫无防备的倒在桌子上,这时那还在哭泣的郎宜,突然抬起头,擦掉脸上的泪痕对着骆昂念叨。
“我最爱的人是郎宜,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也是郎宜,我……。”
郎宜嘴里不断重复着,直到趴在桌子上的栾毅也跟着念叨了几句才慢慢停止。
看着香炉里丁点香燃尽,郎宜才把骆昂叫醒。
“骆昂……。”
骆昂清醒,一脸茫然,“我怎么了。”
“你说你有些乏了想要睡觉,所以就趴了一下,别睡了赶紧出去招待宾客吧。”
骆昂揉了揉额头,点了点头,随即走出房门。
随后郎宜把香炉里面还未燃尽的香拿出,咬破手指把鲜血滴在上面,知道血液被香完全吸收才罢手。
――
离开骆昂院子的栾柔,途径骆府花园。
身旁飞鸟道,“小姐,这郎宜公主是不是还会找你麻烦。”
栾柔应声,“以她那种性子,应该会,不过只要大表哥不在在意我,应该没事。”
看着郎宜,栾柔到是觉得她有些像前世的自己。
只不过郎宜比较幸运,和大表哥成了婚。
忽然耳边传来争吵声,栾柔驻足。
“别动,你们听。”
飞鸟和蝴蝶支起耳朵静静的听着。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她小姨母骆凝的声音啊。
“你们俩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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