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姨母嫁过人而对她有芥蒂,反而对小姨母宠爱有加。
小姨母也争气,嫁给邓炳华多年都没有生育,嫁给张彪后三月就怀上子嗣,想想人生总是不可预测,谁能想到两个充满坎坷的人在一起后会这么幸福。
想想,栾柔便希望杨月熙早点休了小姨夫,这样小姨母就可以早些过上幸福的日子。
――
湛佳被湛牧背着送进轿子里后,裴子豪便骑着马转去了柳府。
原本柳娇儿是做平妻,虽然名头好似跟正妻平级,其实终究是矮了一头。
所以大婚时,无需新郎迎接,只要与正妻同时抬进夫家就可以了。
而裴子豪为了给恩师之女做脸,硬生生的接完湛佳,转身便去了柳府。
足以表明他对柳娇儿的重视。
轿子内,湛佳听着周围人的议论。
指甲深深抠进肉里。
明明是她大喜的日子,却过得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憋屈。
出门子之前,她见到了继母耿丽君,耿丽君应景的教她几句,到了婆家如何做新妇的规矩。
其中有一句是什么,让她安生过日子,别在夫家做什么丢夫家脸的事,届时作为婆家人可不会为她撑腰。
耿丽君说出这话意味着什么,说明她与栾柔在院子里面说的话,都被耿丽君身边的嬷嬷给听了去。
明晃晃的告诉她,日后她这个婆家对她来说不再是依靠。
湛佳心里暗恨,一日大婚,不仅丢了婆家,也丢了从小爱慕她的裴子豪。
同时失去两个重要的倚仗,全是拜栾柔所赐。
那日若不是栾柔跟着她,也见到了裴子豪与柳娇儿私会的画面,她发誓,绝对不会让柳娇儿好过。
鲜血渐渐从手里流出,只可惜湛佳满腔恨意感觉不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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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历二十。
天色阴沉,好似要下雪,却始终不下,看着天气,比夏日的阴天还要压抑。
总是有种要发生大事一般。
“娘子,好看吗。”
栾柔不顾天气是否寒冷,还如夏天似的,在外面摆放着藤椅,身上裹着大氅,手里抱着暖炉。
看着奚贺坐在那里笨手笨脚的雕刻玉块,无奈摇了摇头。
这奚贺住进来两天,每天都能弄出新花样来,也不知在哪里拿来的打磨器,眼睁睁看着一块拳头大小,未雕琢的璞玉,被奚贺给雕刻成手指大小。
败家,不是不受宠吗,怎么还能要什么有什么。
“娘子,好看吗。”
奚贺手里举着一根手指大小的玉,问了栾柔两遍。
“什么东西。”
“印戳。”
“哦。”
栾柔把东西接过来,看了看底下,一个被刻得歪歪扭扭的柔字。
眉头微蹙,“这就是你雕了一早上的杰作。”丑不拉几的真难看。
“啊,好看吧,那,这还有一个。”
另外一个拿起,一个贺字露了出来。
“一对的。”
“恩,你一个,我一个,你拿这个贺字,我拿这个柔,你自己收着,谁都别给。”
栾柔一头黑线。
这东西谁会偷吗。
“哎呀你别推我。”
“走不走啊你。”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小姐。”
“有什么可告诉的,都是一个没有关系的人了。”
“可是小姐早晚要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被,反正现在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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