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客栈这种事情没隔几个月都会发生一次,他们的户籍都是买来的,身份还没有完全洗白,为了安稳一点的生活,珺宁也只好不允许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动武。
可没想自己不找麻烦,麻烦天天找上门,因为他们客栈的吃食方子,因为他们服务太过周到,装潢又太过前卫,甚至因为……珺宁长得又太漂亮,各种缘由,导致天天都有找茬的,各个都有来头,珺宁已经连夜不知道套了多少麻袋了,还是连绵不绝,心累!
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啊?看她现在手里头不见血了,就开始放肆了是吧?啊?
珺宁气冲冲地冲了出去,一见外头那县令家的傻儿子,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怎么又是你?”
“珺姐姐,你终于肯出来见我啦?我来这里吃了好多天饭都没见到你呢!我想你了,我想见你,就把这里砸了,你放心,我会双倍赔偿的!”穿金戴银的小胖子看着珺宁满脸兴奋地说道。
他还没珺宁高,今天刚满十三岁,颜控晚期,第一次见到珺宁的时候,就吵着嚷着要珺宁嫁给他,不嫁就在地上打滚,直接就把君悦楼门口的地滚了个一干二净。
最后还是被他那个自觉丢脸的县令父亲打了一顿才哭哭啼啼地回去了,之后只要有机会便会立刻赶到珺宁这边来,每天看着她下饭,胃口奇好,越吃越肥,越吃越胖,珺宁都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之前还是眉清目秀的小少年一枚,现在变成这副矮墩墩的模样都是她的错,之后她便开始避而不见起来,总不能一直看着人家横向发展吧?
谁知人家还不干,天天闹事,一个小孩子,珺宁不想和他计较,否则早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你……”珺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小武,够了!”一个清雅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一个身穿竹青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我道你今日为什么没去学堂,竟又来打扰凌姑娘,你看我不告诉你父亲去!”
一听这话,小胖子下意识地抖了抖,为什么,县令打他是真打啊!大路上,客栈内,家中,基本上睢阳县的百姓都见识过小胖子被打的场景,真的是往死里揍啊!每次都被打的又哭又叫的,简直叫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小胖子虽然老是爱闯祸,但心还是善良的,这个跟过来的男人就不一样了,珺宁知道这男人是县令之前的一个好友的儿子,好友死了他便来投奔县令,对自己有好感,可对于他的好感珺宁除了厌恶再没有其他任何想法,斯文败类说得便是这种,外表装得谦谦君子,私底下男盗女娼,简直了。
对于小胖子,没事君悦楼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她说不定还会送点过去,对于这个男人,她真的连多看一眼都腻歪。
见到珺宁那完全视他如无物的模样,蒋槐眼中掠过一道冷光,领着胆战心惊的小胖子走了之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珺宁。
美人,你虽漂亮,但不好上手,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半夜,珺宁果然发现房间里头被人吹进了迷药,她假装晕倒,两个蒙着面的男人就偷偷摸摸地进来了,用被单一把将珺宁卷了起来往外抬去。
“我们真要把她送那里去啊?”其中一人有些犹豫不决地说道。
“当然了,表少爷说要她点教训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吗?表少爷才不管她干不干净呢,先治服帖了再说,我们做过那么多回了,这回你犹豫个啥?看上君悦楼的老板娘了?”
“我怎么敢啊?”
“不敢最好,这是表少爷送给知府大人的,你可千万别动什么心思啊,不然我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知府?看来那蒋槐后头的势力不小啊!
等终于停了下来,珺凝感觉自己貌似到了一艘船上,摇摇晃晃的。
“这就是蒋槐送来的绝色美人,给我看看!”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声音这么说道。
闻言,那送她过来的男人立马点头哈腰地将蒙在珺宁脸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她便顿时听见一个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不错,不错,不错!这回钦差大臣肯定满意了!到时候……快送进去!”
钦差大臣?珺宁紧紧皱住了眉头,这后头竟然还牵扯了一连串的人,钦差大臣哎,这国家要亡吧?
所有的声音都离她远去了,珺宁这才掀开被子,猛地跳了下来,冷笑了一声,钦差大臣是吗?就先拿你开刀好了,一群渣滓!
珺宁稳稳地站在门后,鼻前萦绕着的是非常明显的江水的腥味和屋内清雅的熏香味。
没过一会,她便听见了一群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她又听见了那什么狗屁知府谄媚的声音,“就在里头,您进去看看吧,都准备好了,都是账单,您查过了,若是不满意,下官绝无二话!”
“怎的在这种地方查账?”一个清越的男人声音这么问道。
“这里环境清幽,而且下官还给大人准备了点助兴的小东西……”
你才小东西呢,你全家都是小东西?
“小东西?什么小东西?”男人的声音里头满是好奇,珺宁突然觉得这钦差大臣什么来路,说话未免也有点太不庄重了吧?
“额,这……大人进去了便知道了,这位大人您先随我们离开吧?”
珺宁更懵了,到底有几位大人啊?算了,管他几位,和这个狗屁知府同流合污的不管来几个都赏他个满面桃花开!
“为什么我要和你们离开?我要和他一起进去,哎,你们放开我!”之前那个男人不住地说道,却没想一下就被人拉住了,一群人簇拥着他往外带去。
珺宁能听得出来此时的船上除了自己之外便只剩下一个人的呼吸声,呼吸声有些重,只听他慢慢往船内靠近,珺宁屏住呼吸,蹲在门后一动不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便猛地一击手刃劈了过去,抽出腰上的软刃对着那人的心口就刺了过去,只是软刃却像是刺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一般发出锵地一声脆响。
金丝软甲?大手笔啊,看来这什么狗屁的钦差大臣还挺怕死的啊?
珺宁旋一转身便又换了个方向,猛地朝他的咽喉刺去。
下手狠辣,来人狼狈地避开,“你……”
珺宁不管一连刺了好几剑,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把他逼到了最里侧的床榻之上,正准备一剑封喉的时候,一把怪异的粉末朝着她的面上撒来。
猝不及防下,珺宁竟然不小心吸了一大口,药力来袭她往前冲的惯性一下有些刹不住了,直接就撞到了对面的男人身上……
与此同时,船外,那个之前被珺宁评为不太稳重的男人见自己被越带越远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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