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只在他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时,淡淡地摇了摇头。
专员也是无奈,简单嘱咐两句,让他好好养伤,起身告辞。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跟捧着保温桶、站在门口张望的苏颜碰上。
他和赵夑是一个军分区挂职出来的,知道这是赵夑的资深跟屁虫,也不跟她见外,叹一口气跟苏颜说:“你好好劝劝他吧。事关他的前程,也就你劝劝,他说不定还能听进去。”
怎么劝呢?
苏颜正在犹豫要不要推门,赵夑转过脸来,隔着玻璃看见她,倒是一反常态,点头要她过去。
他的脸色还是苍白,冒出一些青色的胡茬,让苏颜看了心疼。
“我的房子有一瓶酒,你去给我拿过来,陪我喝一点。”赵夑很少这样使唤她,就跟指挥小丫鬟似的。
“你还带着一身伤呢,不能……”
苏颜还没说完,赵夑就冷着脸打断她,冷冰冰地说:“如果你跟别人一样是来劝我的,那就出去。”
刚刚痛失所爱的赵夑,不再是那个无比高大成熟,总让苏颜颜拼命仰视、拼命追赶的男神,他的脸色憔悴而冰冷,让苏颜哑口无言,满肚子的道理,却连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目睹心爱之人的死亡,这种锥心刺骨的痛,让任何道理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最终,苏颜什么话也没说,回头拿酒去了。
赵夑虽然不常喝酒,房子的酒柜里,却整整齐齐地摆放了不少。有三得利的old、芝华士18年,还有两瓶军队专供的瀛台,据说这种酒,市面上买到的都是次品,只有北都特供和军供两种,是正儿八经的窖藏!
苏颜不敢挑这些烈酒,转来转去,挑了一支度数最低的,就是那支ia。
两个小时以后,苏颜拎着一个明显不搭配衣服的大包,躲躲藏藏,溜进了加护病房。
那是他们一起喝的第一瓶ia。看得出来,赵夑对她的选择很不满,看她拿出来的红酒,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哼笑。
其实根本不能算作他们“一起喝酒”。
整个过程,苏颜就只是坐在旁边,举着杯子,默默地在肚子里组织措辞。
赵夑拿起简易的一次性纸杯,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一满杯。
“那个……刚才那人跟你说什么?”苏颜小心翼翼地试探:“不会是逼你回部队吧?人都伤成这样了太没人性!”她还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配合这个干瘪的玩笑。
赵夑看她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