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和海森堡国际法院的调查行动。这样一来,只能说他的行为鲁莽,但是立场是绝对正确。
而且,今天他们遇上的这帮犯罪团伙,几个月以来,在喀布什周边横行肆虐,干些抢劫绑架的勾当,这次遇上隆国的特战队指挥官,算是踢了铁板。
两相考虑,也算得上功过相抵。
但是,直接领导赵燮的分部指挥官气得牙痒痒,怎么肯轻易放过这莽撞行事的家伙,七七八八地找一堆赵燮营地的事,直接开骂,看样子不骂到解气,这事不算完。
作为军人,服从是天性。赵燮端端正正地站着,像一棵八面临风、凛然不动的橡树,面无表情,让他骂。
没骂两句,救场的就来了。喀布什总指挥官派人来,叫赵燮过去!
分部指挥官还没骂过瘾,但顶头上司来了命令,不敢不从,只好挥挥手,像挥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脸郁闷地让赵燮快滚。
临出门前,这家伙却补了一句:“听说你在战斗中开了枪,几枪?”
“两枪。”赵燮心里警铃大作,暗叫不好。
“那就写个报告上来。这两枪的情况,合理性、必要性,都给我写得清清楚楚。我会一个字一个字看。”
赵燮立正,敬礼,转身出门,表面看起来镇定自若,心里早已哀嚎得如同上坟。
对这帮一米八几的特种兵、男子汉来说,a4纸猛于炸弹,报告惨过上坟啊!
等他出去了,分部的指挥官才脸色凝重,重重地叹一口气。
不是不信任、不爱重这个出色的年轻军人。只是当初……唉!
隆国和维南边境发生的那件惨案,还牢牢铭记在每一个战友的心里。谁也不希望,赵燮再一次出任何差错,把自己毁掉。
总指挥官是一位严肃而和气的老人,头发斑白,仍旧不减军人笔挺的身姿和风采,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点头接受赵燮的军礼。
“坐。”老人向旁边的椅子示意。赵燮身姿笔直地坐下。
“上个月,我们在南部安排了一支巡查队,一方面维持喀布什南边的治安,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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