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道:“赤公子只将东家先前所制样衣的袖口稍作改动,或裙摆所用的料子微调,便是另外一身,风情姿态全然不同。二爷再与衣裳配上亲自雕琢的饰物,那价格就翻出了千两去…”
这两人,还真会投机取巧,一个随便动动剪裁,一个拿珠宝的边角料凑数,轻易便攫来千万雪花银。跟他们相比,居危的赵姓东家深觉自己奸商指数直线下降。
不过这会儿,比起数钱,她更感兴趣的是居危对她家二爷的态度,不是恭敬,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敬。
“居掌柜,你--”赵明月才想细问,便教近旁的老青家二爷拉着走:“这边先瞧到这里,我们去看看别的。”
“看什么啊?”
“到底看什么啊?”
“青知雅!”
连问了几遍也没得到回应,赵明月跺着脚要立在原地,奈何抗不过教人拖着往前走的惯性,整个儿便斜扑到那人胸前,嘴巴磕到那人坚硬的锁骨,立时痛得直皱眉。
“活该,”青隽却是停下脚步,笑了:“让你再不知时辰地与人说些有的没的。”
赵明月瞧他一副“我忍你很久了”的喝醋模样,委实无语:“说什么说,都是你在旁边替我应答的好不啦!”
“无需致谢,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那厮无耻地呲牙,容颜被仲秋的轻寒日光烘衬得格外飞冶。赵明月痴怔的功夫,又教他拉着走了一程,进到一爿六开的空敞铺面。“你不是总念叨着扩大店面、开拓中端市场么,便瞧瞧这块场地够不够你发挥的。”
赵明月扬睫一望,入眼空旷,跟个大仓库似的。“二楼也是么?”
“自然。”青隽见她又拢了眉,忙接着道:“我想你更愿意亲手将它慢慢布置起来,因此没有提前令人设计。”
赵明月忽地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我家相公越来越贤惠了。”
而后纤指轻点,无限欣欢:“一楼的仓库,哦不,店面,好好装修一番,开门营业;二楼就保持现状,作存货发货之用。”
发货?
青隽略一琢磨,拿指腹点点她的眉心:“还是心心念念地要做那什么‘剁手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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