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大小姐。”
锦炫斯轻声应着将人抱起,在步入内室前顿足回首,留给赤冽轩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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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炫斯推开书房门望见某人,修眉不由浅拢:“擎政王爷深夜仍逗留于本侯宅邸,未免太不拿自己当外人。”
“侯爷不是交代下人,让本王不用拘束的么?”
剪去最后一段烛花,赤冽轩踱回座位,定定地注视着锦炫斯。“我以为你先才那个眼神,是欲留我,有要事相问。”
锦炫斯静睇了他几眼,冷不丁斜掌劈出劲风。烛焰明灭间,和暖的气息瞬转阴寒。
面对他急速变换的招式,赤冽轩且应对且观察,丝毫不敢小觑。而那伴着亦真亦幻的身形送出的内力,强霸中裹挟着邪气,他竟似要使出六分沉燃真气,方得不陷于被动。
两人近身相驳了半刻,倏然分离撤开,相对而坐。
赤冽轩抬指触了触明亮依旧的烛焰,幽沉蓝眸便如那触觉般,冰寒入骨。“暝凉精气,秦执求而不得,竟教一名女子修习得如此深彻。”
锦炫斯不置可否地勾唇:“这精气同浓儿的永生录相似,亦正亦邪。不过她练了十年才有如今不算精纯的内气,在天赋上便差了浓儿一大截。”
“可你若非以九重云气化去了她大半功力,也不一定便能占得上风。”
“所以浓儿还是十分有计较的,就算我不曾前去,以她现在的永生层界,亦足够应付那女人。赤冽轩,你以后最好离浓儿远远的,少揣着师兄的身份对她的事指手画脚。”
“那也得她听我的才行,”
赤冽轩挑衅地冲某醋坛扬眉,神色却是一派沉凝:“秦执此人诡谲谨慎,素来不会单独行动,定有背后之人与他筹划,我们当尽快找出此人--”
“背后之人?”
锦炫斯兀地打断他,乌瞳冷且乖戾。“赤尊主,浓儿只在无方境待了一个月,重伤之后便离开了这个时空,对当时的夺剑之乱不甚了解。而你呢,还想装糊涂到什么时候?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你放了他一马,可他不思悔改。如今,他再次将主意打到浓儿身上,你还心存幻想吗?十二年过去,他的功力增进了多少?他的执念又加深了多少?倘若我们一个疏失,当年无方境的情形重演,我同他们三人暂且不论,你能承受三度失去浓儿的痛吗?”
赤冽轩静静地听他说完,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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