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口口声声唤我‘王妃娘娘’的话。”
血流如注的某汉子瞬间呆住,额上的汗珠滚得更急。
“我不管那幕后黑手是如何威胁利诱你的,只想提醒你几件事。第一,你任务失败,不但拿不到好处,更护不了你想护着的人,极有可能给他们还有你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第二,整个青城,甚至青焰,权势大过兆凌府的,你觉得有几家?兆凌府想护的人,没人动得了;兆凌府想动的人,也没人护得了;第三,我这个人呢,遇强则强,遇弱好商量。你抵死不说,我只会比那幕后黑手更黑。你若愿意吐口,便有选择的余地。”
“什,什么选择?”
一番折腾下来,齐福已是浑身筛糠,面如土色,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
“公了,还是私了?”
“公,不,私,还是公…有什么分别?”
“公了,王爷审,本宫判;私了,本宫审,本宫判。”
赵明月乜着面目全非还有心情纠结的某热血汉子,似笑非笑。“分别不是很大。”
根本没有分别好吗?!
一直懒倚栏杆静望默听的某王爷美颜轻动,差点乐出声。
“既然如此,娘娘何故戏弄小的?”
“谁有心情戏弄你?!”
明媚大眼瞪过去,面色灰败的齐某人又是一惊。“那,那是什么?”
“给你舒筋活络的好东西。”
赵明月将细长的针状物插进一管铁器,唇角乍邪:“流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疼?那就换一种不流血的玩儿法怎么样?”
语毕抬手,将秘器对准齐福的手腕,张口含住一端,用力吹了出去。
细细的针穿筋裂骨而过,齐福闷哼着挣扎,扯动被飞刀钉牢的手掌,疼痛钻心,连哀嚎声都发不出了。
怪不得那个容嬷嬷喜欢拿针到处扎人呢,杀人不见血,解恨没得说。以后有机会,她还要找些细皮嫩肉的试试。
小脑袋满意地对着铁管点了又点,纤指捏起第二根针。
“娘娘!娘娘饶命!”
齐福嘶哑着嗓子,神思恍惚,目光迷离,虚脱得犹如离水甚久的鱼。“娘娘真将小的折磨死了,就再没有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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