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将呆怔进行到底的趋势。
“你对我的好,我感受得到。只要你从今往后信任于我,不再勉强于我,我愿意试着,跟你好好儿的。”
想了想,两只玉手捧住睫底面庞,主动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他好像特别喜欢这种互动。“我不要两年了,只要半年。你--”
“好,”
静默一时的青门贵胄突兀发声,语气平静,声调带颤。“给你半年,换你甘愿。”
漆瞳里的雾气随之散去,格外清明。“累了吧?先睡会儿。”
言罢也不待他家媳妇儿回应,兀自将娇躯放倒,盖好被子,大步流星地开了房门出去。
赵明月给他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弄得有些迷糊,也懒得去揣摩,两眼一闭,困意便铺天盖地。
暮色渐沉时,浑天成颀立于营地外的缤纷花树下,遥望东天,神情那叫一个惆怅。
烈忱寻着他走过来,锐目炯炯。“将军,银璈那边的消息探得差不多了,是否着手部署,速战速决?”
“不急,”
浑天成头也不回,眼也不眨。“云凤泽的心思虽然难测,可也没什么具体行动,试探的成分居多。且再观察些时日,以策万全。”
“银璈前段才向陛下示了好,如何就突然兵临边境,意欲出尔反尔呢?”
烈忱嗓音不高,也没多少担忧,更像自言自语。
“只是礼仪性的交往,连口头约定都没有。就算真开打,也说得过去。”
浑天成却是一板一眼地回了他,视线也转到了他这边,褪去些惆怅,换上了疑惑。
据探马所报,银璈镇国公云凤泽素性洒淡,行踪飘忽。虽有治国之才、用武之能,却惯以刀兵为祸,尚谋术安邦。在外闲游日久,乍返白郦便出此殊动,委实突然。
心头琢磨着,又乜了烈忱一眼。
他说这对话情形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前刻他跟头儿的现场重演么!
“头儿可是另有打算?”
见二头儿一副天涯思娇归不得的怨念模样,烈忱大概想到了,毫不掩饰幸灾乐祸。
这下可是引爆了某人的重度抑郁,风流眼儿恨恨地一瞪。“策略有变,能不另有打算么?!”
上半个时辰还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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