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椭圆眼儿猛瞪,怒光炯炯。“干啥点人家穴?!”
“你不乱动手脚,我就不点咯。”
“是谁先动手动脚的?!”
“是我。”
某兽色兮兮地对着嫣润红唇亲了又亲。“我的人生信条是善始善终,所以只好继续。”
赵明月气结,小嘴一张,磨得尖利的小白牙朝着薄唇狠咬下去。
“再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
冷睇某人吃痛的表情,水亮眸儿不无得意。
“珣宝儿,你是在暗示我们应该快些水乳交融么?”
交你个先人板板!
“你放--”
被坚实锁紧抱起的瞬间,赵明月忍不住呵斥,却是给了某人愉悦封缄,长驱直入的机会。
有力的舌灵动香活,攻城略地,霸道恣肆,勾缠着她的,轻轻地咬重重地吮,唇齿相依,或舔或吻,说不尽的意动情生。
赵明月怒气被堵怨愤遭截,小尖牙卯着劲儿下死嘴,偏教那人巧妙避开,恶质挑逗,一番抗拒下来气力损耗了不少,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嘴唇。
待她迷糊着神思平顺呼吸,才察觉身下的凉软与头顶的热炽。
“我不会放开你。”
意犹未尽地撤离殷嫩红唇,抵上洁美额头,青隽渊眸绕雾,旖旎如深谷骄阳,缱绻胜花间晚照。
“青隽,我是特别的吗?”
“是。”
一个问得突兀,一个答得迅捷。
“从没想过有一天,世上会出现一个你,特别到让我想强迫。”
拇指摩挲微肿欲滴的唇,曜瞳收尽霞浮晕染的娇,素昔清漠的嘴角翘得不知不要脸为何物。
果然当兵的都是流氓,带兵的就是流氓头子!
赵明月心内啐他今生呸他来世,四肢不至于酥软如棉,确真沉僵麻滞,动弹不得。
见青门某兽晃漾着一张痞赖俊颜,慢条斯理、探宝窥秘般地扯开她上身最后一道防线,澈亮杏眼儿闭了几闭,奋力将自己从崩溃边缘拉回,再睁开时,便已烟濛濛露重重。“倘若我要你遣尽美姬娇妾,收起风花雪月,自今往后只专心于我一人,眼里心里再不容别家女子,你可愿意?”
“那么你呢?心里只存我一人,你是否心甘?”
玉白小脸先是一愣,继而一沉。
问你问题好好回答就是了,反问过来是要闹哪样?还能不能让她舍生护身地开展深度催眠活动了?!
不过貌似见了点效。
某人眼神回清,兽芒消减,竟主动将脱掉的外衫罩在她身上,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自初见始,我的心里不就只存了你一人么?”
小脸半垂下,赵明月自动在脑海中将“存了”切换成“存过”。
“假如不是这副皮相,我定会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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