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快些走哇!”
“小一你丫闭嘴!”
面对如此不坚定的小一,它家主人出离愤怒了,小嘴一张,眼珠子一瞪。
这就到地点儿了?
乌漆抹黑的大门厚重沉凝,赵明月身子一抖小鼻子一出溜,顿时清醒许多。
绝对的幻术!
听见自己声音的刹那,她就得出了结论,并且确信,即便这时候她立马掉头,也走不出这爿阴霾。
悄无声息地,黑漆漆的大门缓缓打开,庭院净洁,蕉叶宽绰,在清冽的风中自在摇摆,恍若迎接她的到来。
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
赵明月迎风玉立,脑海中忽尔泛起不知何时何地见过的字句。
“珣珣!”
高亢的男声猝然逼近,裹挟了无限欢欣。“你真的来了!”
“你是…”
人吗?
颧骨突出,眼窝深陷,面黄肌瘦,干枯如柴,全身上下无半点人味。
后撤的步子还没迈出,赵明月腕间就传来一阵痛意。
“我是裴千徊,你不记得了?”
“呵呵,你好啊,赔钱货。”
干巴成这样,是挺赔钱的。
赵大小姐晃晃手腕,深感此干柴力道之大,箍制之牢。
“你要走么?你要离开我么?我们几年不见,你仍是避我不及么?”
察觉到赵明月的抗拒,裴干柴一边激动地造着疑问句,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牙切齿,阴森邪肆。
“我们许久未见,自然是要好好叙叙旧的。我只是有些激动,哪里舍得走呢?”
“此话当真?”
“不过我看你找我不是想说闲话,是想掰腕子呢。”
赵家姑娘浅笑似花,恨不能分分钟变出把锤子砸晕了他。
看着风一吹就倒,脚下生根手上长钉的,委实不可小觑。
裴干柴恍悟,忙松开五指。细白的手腕一圈红紫,看得他眼神一滞。
“我带你去瞧些好东西。”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解放了的皓腕重新被控住,由握改拽,不同的方式,同样的大力。
“裴公子好画功,好笔力。”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摆设,满墙满壁的美人图,或坐或立,或颦或笑,俱是她。
哦不对,是段家玉珣。
趁着裴家干柴盯着一幅画儿愣神的空隙,赵明月挣脱了束缚,信步闲移,一幅幅看过去,不觉将裴家公子与赔钱货划上了不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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