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此次出府的事宜呗。”
兆凌王府碧瓦红墙前,赵大姑娘侧坐于威凛石虎背上,没受伤的那只脚悠悠晃荡,风生水起地扮着猴子称着大王。
“王爷有令,娘娘不得出府胡闹。”
冀北腾板滞着一张峻洁面孔,不带任何情绪。
“我只是出府,并没想胡闹啊。”
“王爷有令,必须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破猪圈能讲出这话?
赵家大王眨眨眼,很想将面前挡道的这位丢回二十几年前,扼杀在婴儿摇篮里。
“那我吃饭还可能被噎到,喝水还可能被呛到,你是不是也不让我吃吃喝喝了?”
冀北腾梗着脖子不吭气,赵明月慢慢地深呼吸,再接再厉。“我许久不曾回将军府,想念爹娘得紧;早前与妹妹约了要替繁缕看个人家,也没成行。”
温软有余的语调,冀北腾眼皮跳也不跳。
“所以妹妹便由着虞家小姐陪了去。不想那人没多看我们段府的繁缕,倒是瞧上了人家虞府的香附…”
明灿眼眸瞄了又瞥,悄悄乐开怀。
不枉她费了时间听轻烟八卦,绞了脑汁连拼带凑,扑克脸可算有点立体感了。
不管是否如她所猜,繁缕手帕上的“腾”字直指冀某人,确是应了小胖妞所想,这个闷葫芦对香附姑娘有点向往。
“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话说了半道,兆凌府娘娘似教突来异香转移了注意力,一径地东张西望嗅左闻右。
“后来呢?”
短暂的静默很快被打破,赵明月收回视线,贼兮兮漩开酒窝。“后来嘛,自然是香附姑娘这位后来者居上咯!听说那位雪冷风清的富商公子对香附钟情得紧,只等她点头,就可以穿金戴银、锦被暖枕咯!”
后续还没抖完,赵大小姐就咬牙切齿,抖个没完。
就凭闷葫芦这隐隐向他家破猪圈主子看齐的分分钟凝寒厉聚杀气的表现,可想见他对虞府香附的向往远远不止一两点。
“娘娘所言非虚?”
冀北腾鼻息微重,深茶色眼瞳如吓死人不偿命的恶梦。
就连自觉胆子不算小的赵大小姐都吓得说不出话,只频频摇着头。
非虚,可以摇头;并不非虚,摇头也是可以滴。
“娘娘回将军府,与此事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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