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宛若不客气地甩开凶丫头的手,赵明月的语气倏忽凉寒。
当着她的面欺负她的人,她是哪根葱哪根蒜?
“桥是给人走的,可不是给你们这种身份的人走的。”
蓝衣少女翻翻眼皮,几乎是自鼻孔中哼出这句话。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是什么身份?应该走哪条路呢?”
赵明月收回嘴角最后一丝笑意,骨节掐得咯吱作响。
小小年纪说话就这么尖酸刻薄不知轻重,摆明是一找打欠揍的刁奴。
“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死皮赖脸占着别人位置不肯让的疯女人,再加上一个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的贱丫头!”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连贯的掌掴声流畅地响起,空气顿时一片死寂。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嗯?”
赵明月勾起森笑,满意地朝着自己的玉白手掌吹气。
有内功就是给力,这样的掌力打得人满地找牙简直轻而易举。
蓝衣少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退回高高的桥面,一双眼珠惊恐不已地望着赵明月,脸颊上清晰肿胀的五指印殷红如血,嘴角也滴着血珠,再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片刻之后,她含混不清地咕哝了一句,迫不及待地撩起衣摆拔腿就跑,背影磕磕绊绊东倒西歪,极其狼狈。
“宛若,回家吃饭。”
赵明月捡起刚才推搡间飘落的画稿,心情愉悦地哼起歌。
“小姐,她一定会向蔚夫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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