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烦呀。”
“说起来,你们都放暑假了啊,”一郎的语气有些感慨,“往年都是景吾和征十郎两个人会经常来看我,今年这么一想,反倒觉得有点寂寞了。”
迹部默默地往平藏那面靠了靠,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问道:“我和阿征是不是要失宠了?”
平藏想了想,同样小声回答道:“我觉得你不会,好歹你是七海的男朋友。说起来,我爸从几年前就开始念叨想要个孙女,现在有个送上门来的,他老人家估计心里乐坏了。”
看了看聊得正欢的一老一少,迹部又小声问平藏:“那你是不是得谢谢我?”
“谢你……才怪!”平藏就差翻白眼了,“现在老爷子催的更急了。”
迹部摸了摸鼻子决定不说话了。
本来七海还在和一郎一边下棋一边聊天,下着下着她就不说话了,而是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了棋盘。
一郎也不介意,就摸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她思考。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么开心。”平藏摇了摇头,“我去安排一下晚饭的事情。”
迹部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到了七海身后,看了看棋局之后挑着眉说道:“你已经死了啊。”
“住口!住口!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的!”七海气鼓鼓地瞪着迹部,又盯着棋盘看了五分钟之后,她举手告饶,“好吧我认输了,还是一郎爷爷厉害。”
一郎摆了摆手:“你下的已经很好了,下次可以和征十郎较量较量了。”
“咦,为什么不是和大少爷?”七海歪了歪头,见一郎有些不解,她解释道,“呃,我是说迹――景吾。”
七海这一声“景吾”叫的很坦然,迹部却听得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上来,这是七海第一次这么叫他,之前让她这么叫她都不叫,虽然他能明白七海为什么要这么叫他,但是迹部的心情还是微妙地变得舒畅起来。
“景吾会让着你,这样下起来就没意思了。”一郎意味深长地说道,脸上的表情仿佛看穿了一切。
七海扬了扬下巴:“哼,他才不会让着我呢。”
一郎立马瞪着迹部:“景吾你是不是平时欺负七海了?”
迹部觉得自己真是太冤枉了:“您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七海拼命点头,于是一郎也点了点头:“像。”
迹部掩面:“您不能只听信七海的一面之词啊!”说完之后,他伸手戳了戳七海的脑门,“你啊――”
七海捂着脑门:“你看吧你现在就在欺负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郎摸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
又陪着一郎下了几盘棋,迹部注意到,七海似乎有些坐立难安。他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腿、腿麻了……”七海觉得自己真是欲哭无泪了。因为不习惯在榻榻米上跪坐着,所以这会儿她的腿已经麻了,动一下都觉得很酸爽。
看着七海一脸委屈的表情,迹部本来是有点心疼的。但是想到她的理由,他又觉得很想笑。
一郎见状,便对迹部说:“景吾啊,你带七海出去走走吧,我记得平藏跟我说过,七海很喜欢我们家的庭院来着是吗?”
“是的,真的是非常漂亮的庭院,您一定花了很多心思在上面吧?”七海由衷地说道。
一郎点了点头:“是啊,礼司的爸爸修剪花枝的手艺不错。”
“诶?”七海一脸错愕,“青之王的爸爸是园艺师傅吗?”
“是啊,你看起来很惊讶啊。”一郎笑了笑,“是不是没想到?礼司的爸爸跟他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七海一脸的深沉:“我以为,青之王家里的人都跟他长了同一张脸……啊不,我完全没办法想象他居然有一个很普通的家庭。”七海现在很想就地来一个失意体前屈。这么说已经很委婉了,应该说,七海完全没办法脑补宗像竟然还有家人。
看到七海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很奇怪的东西,于是开口问道:“你还要不要出去走走了?”
“要――”七海朝他伸出手,“拉我一把。”
迹部一把把七海拉了起来,但是七海因为脚麻差点没站稳,还好迹部手快扶住了她。
“能行吗?”迹部皱了皱眉。
“大概。”七海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然后动了动腿,“走吧。”
两个人在庭院里走了一会儿,七海伸了个懒腰:“呜哇――感觉好多了!这个庭院还真好看啊,我师父家的那个就不像这样,反而让我觉得好像年久失修一样。”七海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就像他老人家一样,狂放不羁。”
迹部斜睨着她:“你这算不算是说你师父坏话?”
“这怎么能叫坏话?我这是陈述事实。”七海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迹部挑眉:“是谁说他是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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