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大喜。”冯嬷嬷喜的直念佛,仗着年岁大,拽着欧神医直问:“不知道是小公主还是小王爷?”
“这个我哪里知道。”欧神医失笑摇头:“不过才一个多月的身子,我便是再神,也诊不出来啊。”
罗娘拉住冯嬷嬷朝欧神医使眼色:“管他是公主还是王爷,只要是主子和娘娘所生,都是咱们的小主子。”
“是极,是极。”冯嬷嬷知道自己想差了,立时点头应和。
等到欧神医走后,冯嬷嬷看罗娘微垂着头,眼中一片落寞与羡慕之色,冯嬷嬷叹了口气,拉着罗娘进了偏房,两个人坐定了,冯嬷嬷见四处无人,才压低声音对罗娘道:“我看吕秀才这些年对你一往情深,什么事都惦记着你,也不嫌弃你先前那些事,你,对他也不是无情,为何,为何你只是不同意,还那般作贱他的情谊。”
见罗娘不语,冯嬷嬷语重心长道:“我知道吕秀才长的不好看,可他为人好,对你又是实心实意的,再加上这些年你也看出来了,他才华着实是有的,不说平常人,便是当世那些大家,又有几个能比得上他的,这女人啊,嫁人万不可只看一张脸,最紧要的还得看心。”
罗娘眼圈都红了,几滴泪就这么直直的顺着白嫩的脸颊滑了下来。
冯嬷嬷急了:“你,你别哭啊,你这……”
罗娘哽咽道:“并非,并非我瞧不起他,也并非我刻意作贱于他,他那个人,他那样的人太实诚了些,一门心思只在我身上,若果我是普通女人,就是失过身的,可瞧他这样,我也认了,一辈子跟着他过了,只是,嬷嬷你也知道,吕秀才是家里一根独苗,如今他父母双亡,又无兄弟扶持,吕家的香火要靠他传承,而我,我早些年就被人用药坏了身子,根本生不出孩子来。”
“你这……”
问出了罗娘的实话,冯嬷嬷竟是惊住了,扎煞着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而正屋内,摄政王看着陈采薇只是傻笑,片刻之后,陈采薇醒过来,坐起身就高呼道:“来人……”
摄政王拉住她的手:“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