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帐册来递给陈采薇:“这些日子我怕要忙了,这是咱们家外头产业的帐册,如今你也帮我打理吧。”
陈采薇笑了笑,并不推辞,接过来放到一旁,整个人小鸟依人一般依在摄政王怀里,和他十指相缠:“王爷只知道使唤人家,却不给好处,这可不成,不说旁的,就是朝庭还不差饿兵呢。”
摄政王低头轻笑,一把抱起陈采薇:“王妃饿了么?这却是孤的错了。”
他几步进了里屋,把陈采薇放到一张榻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王妃说一说,要孤如何谢你?”
陈书奂这边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度去参加县试时,一进考场,就被差役安排好了考号,这个考号挺宽敞,看起来也明快,顶上的考棚十分结实,就是下雨都不怕,并且,地上已经洒好了雄黄粉和另外一些驱虫的药粉。
陈书奂看了几眼很满意,便放下考箱准备着。
却说江书平也到了科考的时候,他因得了江采芑送去的银钱,倒也有余力置办一些好的笔墨,同时,也把乡试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当他随着许多秀才进了贡院之后,各人开始拿考号,江书平抽了号码,拿着写了号码的字条去寻号房。
等他找到号房的时候,登时黑了脸。
他的号房正好守着茅厕,离茅厕大约只有三五步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简直就是臭号中的臭号了,江书平脸色发青,手都有些发抖。
同时,他十分孤疑,淑妃不是派人说给他打点好了么?怎么就……
怎么就,就分到了臭号?
要知道,自古挨着臭号的考生没几个能考得上的,好些考生都坚持不了九天,有的一两天就自动放弃考试了。
发了卷子,茅房里还没有人使用,倒并不臭。
陈书平就赶紧答卷,他只答了不一会儿,就有考生因为紧张跑进茅房,还有考生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拉肚子,跑到茅房一蹲好长时间。
不大会儿功夫,小风就吹了过来,陈书平满鼻子都是臭不可闻的气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