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跑这来了,让人家误以为我那方面不行,那可就糟糕了。
“口诀就用太上老君显神灵,怎么样?”我问道。据说道士们不管用什么法术都这么喊,别提多有份了。
“不行,他比我小了不知道多少辈了,你这么说让我脸往哪搁?”烛龙摇摇头。
“那就妈咪妈咪哄。”这个我觉得也挺顺口。
“你知道什么意思吗?”烛龙问道。我摇摇头。烛龙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要不然就设成芝麻开门?”我绞尽脑汁的又想了一个。
“这口诀没什么意义啊,太普通了。再说,我也不是芝麻啊。”烛龙还是直摇头。
“那你说一个吧。”我无奈地对他说。
“口诀就设成爷爷放我进去吧。”烛龙严肃的说道。
“不行!”我急了“你们这帮老东西怎么都喜欢给人当爷爷呢?”
“啊呀,你说晚了,已经设好了啊。再说了,给你当爷爷,我都降了不知道多少辈了,你就知足吧。”烛龙看起来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
“好吧,那我要出去该怎么办呢?不能每次都让你踹我吧?”我不甘心地问道。
“一样的啊,你只要想着自己要出去就行了。对了,用不了用我再给你设置个口令?”烛龙不怀好意地问。
“不用了,不用了。”我赶紧摇摇头。“那我就先走了?”
烛龙摆摆手示意我赶紧走。
从识海出来我发现自己竟然躺进了医院的特护病房。一个秀丽的小护士见我睁开眼,赶紧一路小跑的出去报告了。
没过几分钟,我的病床前就挤满了人。会长王守一带着脑袋上还裹着纱布的明月站在最前面,在总结了此次行动的重大意义和组织对我的关怀后,背着手离开了。
随后是几个副会长,有夸奖我少年有为的,有说自己早就看出来张家父子狼子野心的,甚至还有关心我是不是单身的,难道是要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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