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以说真的刺到了苗若兰的心,苗若兰最伤心的也是张徵一次次为廖伊付出,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有些无力的说道:“我与她...也与你无关,我只恨有一天她会被你真的害死!”她说着转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她在闹什么,她都被自己的愚蠢逗笑了,这是个冷血自私的女人,而张徵又是万事以这女人优先的傻子......
不止张徵是个傻子,我又如何不是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这一刻苗若兰突然心死了,她与张徵拥有生死蛊又如何,她依旧走不进张徵的心里。她无力的向门外走去,一个影子却挡住了她的路。她抬头看去,却是一个大家闺秀般端庄的女子,她又想张徵怕是就是喜欢中原女子这种端庄,否则为什么就不多看她一眼?
苗若兰绕开了那名女子,她要离开这里,她要躲起来,她要悄然舔舐自己的伤口,她还要等死,她知道张徵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个叫廖伊的女人手里,而她只能在某个角落里等着生死蛊失去生命。
“等等。”廖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停住了脚步,却无法回头,她怕她会将自己的懦弱暴露在这个女人面前,让自己显得低人一等。
廖伊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一直知道张徵杀了方汉正,却从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他!”廖伊自嘲地笑了一下:“实际上我问过她,为什么要杀那个人,可是她太骄傲了,她骄傲的都懒得去解释!”
“她总是说,方汉正该死,她也不后悔。”廖伊那一刻想到了那个内向又孤傲的人:“你说的没有错,我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真相,我就是想要让她欠我的,就是要让她为了补偿我一次次去为我卖命!”
苗若兰猛然转身,看到的却是廖伊依旧的没有表情,廖伊说道:“我是一个虚伪的女人,我一直都知道,可...她又如何不知道呢?”
苗若兰觉得浑身发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自己的执念是张徵,而张徵的执念是廖伊,可廖伊的执念又是什么?似乎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没有公平而言,你喜欢是你的自由,而她不喜欢也是她的自由,都牵强不来。
廖伊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当她回过神来时,已经失去了那上位者的冷漠和高傲,客客气气道:“坐吧,我也该知道真正的答案了,每一件事都该有它最标准的答案,而不是我幻想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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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吐蕃和突厥的和亲队伍一路向西到了峡谷关的入口,巴布丹很是得志他看向霍都道:“霍都王子,过了前面的峡谷关,你我就要各奔东西了。”
霍都拽了下缰绳,骏马打了个响鼻,他说道:“日后也不知何时再会相见了。”
巴布丹很是得意道:“有缘自然会见,只是到时你我身份也许都已不一样了。”
霍都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瞧他志得意满的表情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说:“这峡谷关素有一线天的称号,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设陷阱的好地方,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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