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国将不国,民族存亡之际,尔等却沉迷于私人恩怨,而对大周数百万汉人百姓的生死不闻不问!”
“侠者,固然要行正义之道,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可何为正义,何为恩仇?又何为侠,何为大侠!”张浩天一连发问,然后长叹一口气:“以前,人人称我为大侠,老夫曾沾沾自喜,可如今回想当初,我又真配得上那个‘大侠’的尊号么?”
“罢了,罢了......”张浩天低下了头道:“其实你们根本不需要急,张徵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如今她去洛阳也不过是想了结一段恩怨,你们要真想报仇跟着就是,总有一天她不会死在你们的手里,也会死在别人的心里。”他没有再说,轻轻拍了一下马脖子道:“我们走吧!”
白马打了个响鼻,悠哉悠哉的穿过人群向张徵她们离开的路走去。老阁主仰望苍穹,呢喃一声:“江湖,这就是江湖......”
随着老人离开的背影,有人猛地说道:“对,国破家亡之际,这些私人恩怨是该暂放一边,如今那些草原蛮子在我中原地区烧杀抢掠,死了多少百姓,他们的仇就少么,我要参军,我要杀了那些蛮子!”
“也是,杀不了罗刹女,杀一群草原蛮子,我们一样能扬名立万,走走走!”
“国仇家恨,国为先,还是家为先?”有人问起了自己。
一时间有不少人朝着洛阳走去,也有人奔向了长安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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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徵带队,两名徒弟跟着后面,待离开了人群,她才开口道:“刚看清楚对方的招式了么?”
两个徒弟点点头,张徵道:“鹰爪功是成名的武功,这人却只学了些皮毛。若要真的鹰爪功高手,那应该是堪比少林寺金刚爪的实力,举手之间碎金断玉,只需一爪一招就能要人性命!”
“这武功看起来有些凶残!”岳武穆道:“那人招式是想招招要人命,如此凶厉的武功不学也罢!”
张徵道:“武功,永远没有邪恶凶厉之分,有此区别的不过是使用的人罢了。人分善恶,好武功做坏事,那武功自然也就背上了坏名;若是坏武功的人做了好事,那武功也自然是好的了!”
“自古以来,江湖没有变过,那些绝世武功也没改变过,唯一改变的只是人而已。”张徵顿了顿道:“善恶一念间,你们做了我的徒弟就要跟着我背着骂名,背上我的恩仇,只有保护好自己,你们才能生存下去,否则......师父救得了你们一时,可救不了你们一世!”
“师父放心,我们从没有偷懒过!”两个徒弟立刻回应道。
张徵没有回应,而是望向了远处,那里已经形成了一条长蛇,人群在管道上缓缓蠕动,显得匆忙又笨拙。
张徵看到一辆辆骡车、马车、牛车上放满了行李,而跟着这些车一起的还有一个个身背行囊的落魄百姓。
直到那些人走近,岳武穆上前询问:“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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