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不得大苗王那,可能也比不上您的教坛,还请教主勿要见笑!”
苗若兰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用“您”来称呼自己,足见对方给足了自己面子,她只得笑了下:“苗王大人见笑了,寨子虽然简朴了些,可看见这些苗兵却也知道苗王的良苦用心!”
禾卡呵呵笑了起来,他知道对方话中之意,没有解释,而是转移话题道:“寨内还有贵客,大家齐聚,自是为了共谋大事!”
大事?还能有什么大事?
直到苗若兰跟着禾卡走进苗王议事厅,她才明白那些贵客是些什么人……足足三位苗王已经安坐在那里了。
张徵坐在山洞之中,很快张浩天跳进洞里。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而他也没有说,只是身影走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我们来讲个故事,一个你我都知道的故事。”他说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
“范氏之亡也,百姓有得钟者.欲负而走,则钟大不可负;以椎毁之,钟况然有音.恐人闻之而夺己也,遽掩其耳.恶人闻之,可也;恶己自闻之,悖矣(吕氏春秋.自知)。”
张徵依旧没有说话。
张浩天道:“人言愚人自娱,你可知你就是那盗铃之人?”
张徵低下了头,还是沉默以对。
张浩天叹了口气:“就算你一直龟缩在这里,逃避洞外的世界,可终有一日等待你的不是平静,而是杀戮。”
“这世间……”张浩天抬头看向那洞口:“不会因为你不去看就能减少什么。”
“我知道。”张徵终于开口了。
张浩天转身看向她,只听她说道:“苗若兰都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你们的意思。”
“那个大祭司是个恶人。”张浩天说道。
张徵露齿一笑:“所以恶人需要恶人磨么!”她的笑容充满自嘲和觉悟。
“你已经在帮助其他人了。”
张徵没有说话。
“你现在第一步不过是走出去!”
“嗯。”张徵轻嗯了一声。
张徵的回应,让张浩天以为他出现了幻听,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孙女,只听张徵说道:“知道了。”
对于一直冷漠又内向的人来说,这句话说出已经算是承诺了,张浩天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山石立刻消失了大半。
他的眼含着泪光,迅速转身跃出了洞口:“我们在外面等着你!”
待张浩天离开,张徵低头看向自己脚踝上拴着的铁链,脑海中想到了苗若兰。
“君生我也生,君死……我也绝!”苗若兰的话语犹如魔音在张徵耳中环绕。
“呵……”张徵哑然失笑,她的双手一把拽住了铁链上的锁扣,用力一扯,而那玉足更是收缩变小如同孩童的脚般从锁扣中穿了出来……
“我等歃血为盟,势必血债血偿!”禾卡端起陶碗,其余人也随之端起了酒碗,里面装着血酒。
“干!”
“干~!”众人随之一饮而尽。
苗若兰望着这些激动异常的人,一时恍惚,看着碗中的血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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