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而去。
“天策府,她杀了天策府的少府主,正宣侯世子!”夫子说道:“天策府知不知道?”
“这哪能不知道,当年的兵马大元帅天策将军的府邸,就是现在在军队中都有极高的威信!”村长听过说书人讲过,当下说道。
“所以还是让她走吧!”夫子叹了口气,将告示又收进了怀里:“若是有人来查询她的踪迹,就告诉那人她往南走了。”
“夫子,你怎地要告诉那些人实话?”
夫子说道:“你懂什么,那些人未必是她的对手,况且以她的个性,真遇到什么不平事,也八成会出手,到那时行踪不是一样暴露了?”
“那......那我们就这样忘恩负义吗?”
“非也,我们可以传她美名,形成佳话。这事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她那通缉犯的身份说不定就能抹去了呢!”
“这样可以吗?”
“唉,听天由命吧,我们也只能做这些了。”老人叹了口气摸摸胡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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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员外望着密室中那巨大的蚕茧说道:“他不会有什么事吧,毕竟,毕竟你后面把人家的骨头都敲碎了!”
祭司说道:“放心吧,我敲断他骨头,废去他武功,那都是为了天蚕神功的最终奥义‘破而后立’,待他出了这蚕茧后,你必会看到一个全新的方闻廷!”
江员外沉吟着点点头,他心里默算着日子,已经有四十一天了,再过八日方闻廷便出来了,到那时天策府就有得热闹瞧了。随后他胡须下的嘴角掩藏着阴冷的笑意:“方正天,你不仁我便不义,我倒要看看你最后栽在自己亲生儿子手里是什么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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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乃东西走向的“人”字形山脉,它分为两麓,盛唐时期,这南北两麓山脉都属于大唐,只可惜到了大周年间却已经成了番邦之地。
虽然是番邦之地,却是难得的塞上江南,天山脚下绿洲无数,草场广博,乃是历史上出了名的大宛名驹的出产之地。古时传闻的千里马,就有些是出自这里的。
天山本就海拔极高,加上连绵起伏,山顶常年覆盖积雪,所以看起来极其巍峨。甚至见多识广的周葫芦都感叹此山比那五岳泰华不知巍峨多少,只可惜此处是西域,已经不属于大周了。
天山比那昆仑山要好看不少,主要是昆仑山虽然巍峨延绵,却山顶山脊都光秃秃不长寸草,十分荒凉。而天山虽然朝北一面荒芜冰冷,可朝南一面却树木葱郁,草场肥沃。
“真乃风水宝地啊!”周葫芦骑着马匹穿行在山涧之间,感叹道。
梅思乐也有几年未回来了,小时候自是不觉得什么,只是时过境迁,她也长大懂事了,再见这天山美景自是有了许多情怀。山道崎岖不时有那浓眉大眼,肌肤如雪的异域人士走过,甚至还能听见驼铃的响声。
周葫芦没听见梅思乐的动静,不由回头看去,只见梅思乐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她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梅思乐回过神来,然后摇摇头道:“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多愁善感。”
“多愁善感,你还会多愁善感?”周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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