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起来吧。”
由于今日的主官宋进良并未在场,赵慕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主位上,下面站着的是拦阻车队的那个年轻人,四周更是站满了东宫的侍卫,组成一道威严的防线,把那些跟着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拦在公堂之外。
而沈栖梧呢,则叫欢儿搬了个椅子来,就这样坐在赵慕的身后。
“现在到了公堂,你就说说你的冤情吧。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孤定会治你的罪!”赵慕说到后面,神情变得威严起来。
堂下的那个年轻人惶恐的跪了下去,把头埋得极低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赵慕摆了一次谱就没再显摆了,闻言便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语气温和的说道:“那你且说说,你有何冤情。如果属实,孤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草民叫做张二虎,原本住在离县城不远的码头边,家父是一名商人,做的是一些海上的买卖,购置一些丝绸和茶叶运到金国去贩卖。可是不知道那一天出了什么事,那姓宋的狗官竟然派兵马抓了小民的父亲,更是抢占了我家的祖屋。小人无奈之下只有流落街头,我的父亲如今还被关押在大牢之内饱受折磨,请殿下为小民做主啊!”张二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讲述着,说完便继续用力的在地上磕着头,嘴里一直念叨着“做主”“伸冤”这样的话语。
赵慕看了一眼沈栖梧,皱眉说道:“你讲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
张二虎摇了摇头,“证据小民虽然没有,可是殿下尽可以唤那狗官前来与我对质。”说着不禁咬牙切齿,仿佛只要宋进良站在他的面前,他就要生啖其肉一般。
既然都这样说了,赵慕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慕于是看了一眼堂下的站着的老师爷,语气冷漠的说道:“怎么样,你请得宋大人还有多久到?”
老师爷闻言立马吓得瘫软在地上,他战战兢兢的磕头道:“宋大人马上就到,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哦?”赵慕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瑟瑟发抖的老师爷,略带厌恶的说道:“你说恕罪,你何罪之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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