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皇宫,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内功之争也不可能传到遥远的南方来,可他现在的确感受到了争斗,而他还是一枚举足轻重的棋子。
沈栖梧望向窗边,她就静静的站在赵慕身旁,抬头看向夜空里的某处,她回首望向那封信,和那枚精致的小刀。
“你在看什么?”沈栖梧问道。
月色洒落在窗边,只能看清楚天边寂寥的辰星。
“没有人愿意做一颗棋子。”
赵慕没有转身,淡然说道。
沈栖梧沉默,无论是谁,都不能指责赵慕。因为他从来没有在皇帝那里恳求过任何条件,甚至在一纸诏意之下,匆匆肝复乐南方,因为他对皇宫充满了厌倦,哪怕只是暂时的离开,他在心里从未如此开心过。可是如今即便是离开了是非,是非仍然主动找上了他。
人都不想成为棋子,因为赵慕讨厌下棋。
所以颜若均从来没有邀请过赵慕,而沈栖梧则更喜欢下棋。
“或许还有其他的下棋人。”沈栖梧说出了另外一种可能。
既然是下棋,那么自然是还需要对手。能配做皇贵妃的对手,宫里只会有两个人。一个是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是赵慕的父亲,一个是赵慕的母亲,无论是谁,赵慕的心里都极其难受。
赵慕平静的摇了摇头,说道:“母后与世无争,能和皇贵妃博弈的自然只会是我那位父皇。”
“如果这样,却也是说不过。”沈栖梧微微思量,觉得此事或许并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陛下很英明,他犯不着借我们之手来除掉皇贵妃。”
英明如皇帝,他是大周的主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何必要赵慕来拔掉这根草。
只需要一句话,一纸圣旨,便可以轻易除去皇贵妃。
“我也想不明白。”赵慕没有转身,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在微笑。
赵慕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人,对于这种复杂的问题他比较没心没肺。哪怕是上一秒他仍然在伤心过度,下一秒他也能够将之抛在脑后。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何必再想,赵慕伸了个懒腰。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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