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么今世不见就是!
若真如他前世所言,他应该很快就会离开莫府。
自己倒不必太过忧心!
因为不想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一遍一遍想起那些不堪的记忆。
莫少璃顺着安神汤的药劲儿稍稍眯了一会儿就起了身,对雪鸢道:“去打听一下嘉善堂的客人什么时候走?”就去了书房练字静心。
雪鸢回来后说道:“姑娘,嘉善堂来的是大太太娘家侄子,诸暨吴家的表少爷,已经在府里住下了。”
住下了?莫少璃手一颤,笔尖的墨滴在宣纸上。
不是说好了不见就走的么?
“不过奴婢听嘉善堂刘婆子说,吴表少爷大概只会在府里住一晚。今晚大太太给他接风后,明儿他就会去吴家在京城的宅子里住。”
“好,我知道了。”莫少璃提起的心又慢慢放下,抓起染了墨纸张慢慢团了起来,扔进废纸篓。
“去嘉善堂告诉老太太,我身子不适,今晚不去请安了。”
当然,更不会去所谓的接风宴。
然而,莫少璃以为她只要避开吴承谕,就能躲开今世见到他的命运,却没想到她到底低估了吴氏的卑劣。
次日早上,莫少璃依然托病没有去嘉善堂。
保险起见,她还让雪鸢去听荷院给陆莹请了假。
一上午,她就窝凤仪苑里,大门都没有出。
午后,莫少璃见阳光晴好,让雪鸢和青橙给小狐小狸洗了澡,用帕子擦得干干的,又用玉梳把它们毛梳得平平的,各自梳了两只丫髻。
然后,她抱着白狐,站在廊下教鹦鹉念诗:“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
阳光下,屋顶上,侧身而坐的某人,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廊下那个穿粉荷色交领短襦,白色月华裙,亭亭玉立,曼声念诗的女孩儿,脸上就露出不自知的温柔来。
他今天休沐,午后闲极无聊,鬼使神差地就溜达到了莫府后墙外。
然后,他又鬼使神差地翻墙越户到了人家屋顶上。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清柔的声音断续传来。
此情此景,让沈某人觉得:人间美事,不过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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