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捡,王炳被贬斥,连长子王荣也从吏部被放到福建做地方知县。
沈箐当时也曾回娘家镇国公府求救,但府中世子沈筹是个废人,镇国公沈献远在北疆,她自己的亲弟弟沈简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指望不上,沈策……不用说了,他就是害王家的罪魁祸首!
沈箐自然求不到她,只能写信给北疆的父亲,镇国公沈献。
哪知沈献回信中却说道:“……难道王炳做下那伤天害理之事时,便没有想到会有今日之下场?皇上也是太过仁慈,要老夫说,就是要斩首示众才是应该!”
他向来厌烦贪墨舞弊之徒,哪里会为替王家出头,
沈箐为此恨透了沈策,连带把沈献也恨上了。
但皇命不可违,她求救无门,只能哭哭啼啼地送了王荣离京上任,自己找了:“……要奉养婆母……”的借口留在京中,不愿去那蛮夷偏远之地。
以王家如今的破落的情势,沈箐自然不在今日荷花宴邀请之列。但从沈箐镇国公府大小姐的身份来讲,她又有足够的资格出现在这里。
孙贵妃也是知道沈箐和沈策不合,才特意卖这个面子给沈箐,也是意在为沈策添堵。
沈箐今儿来的也早。她先前去宝华殿见孙贵妃,见座中女眷非富则贵,唯有她家不成样子,心情本就不好。又见众人也不像从前对她那般围簇,反而刻意疏离,等闲不和她说话,就连孙贵妃对她也是淡淡的。
她心里就更加恼恨了。
沈箐是镇国公府这一辈唯一的姑娘,从出生就在众星捧月中长大。以前走到哪里,谁人不是笑脸相迎,小心赔话,就连宫里头的娘娘们见到她,也只有讨好,攀交的。哪里受过这般待遇?
她越想越觉憋闷,就找了借口告退出来,带着丫鬟在园子里胡逛散心。
刚才她也是心中恼怒,脚下走得急了,竟被石子咯得扭了脚。
“连石头块子也要和我过不去!”她气哼哼地说着,绕到假山后坐下,脱了鞋子正让丫鬟翠墨揉着脚踝,竟就听到了杜若衡和侍书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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