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须微笑:“好霸道的刀法,快而狠!”
“果真是获得了赵将军的真传,传言赵将军的刀法练得炉火纯青,不知是真是假?”楚国的那位沈将军目露微芒,刚才擂台上项一鸣的那刀他都是差点没有看清楚。
“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我的这位赵将军十年前就已发誓在战场上不再使用刀了。”王座上的王瞅了眼始终不言的赵无可笑了起来。
“是嘛?倒也可惜!”楚国的沈将军遥遥的朝赵无可举杯笑了笑。
赵无可朝他点了点头,举起杯子饮进杯内的酒,远远地瞅着已经战在一起的二人。
透着寒光的斧头抵在刀镡上,金属般刮搽发出尖锐的声音挤进冻在一起的气流中。
项一鸣步子微移,手腕转动带动着霸刀的刀镡错过斧头,身子刚刚后移,他湛蓝的眸子内就是出现了道黝黑色的光,那是对方握在另一只手上的斧头。
他邪邪的笑,霸刀快速的横封在自己的胸前,随着“铛”的声,他的身子再次朝后退去,虎口震痛。
“我还以为你很强...”
微微带着不屑的话语刚刚揉在空气内,话语的主人的瞳孔就是缩成根线,耳朵内“砰”的身拉紧了他心中的弦。
他低下头,一块巴掌般大小,泛着金属色泽的钢块躺在地面上,他左手中的那把斧头缺了一个口,似是像人般被撕下了块肉,沉默的喘着粗气。
他的话一顿,抬起头来看见那个对面的那个青年,他湛蓝的眸子平淡的像是沉静下的海面,手中的刀被他紧紧握着,在这寒风中闪烁着寒光。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蓦然涌起了股寒意,脚步不由得的退了退,心慌之中他看见那个青年再次动了起来,在他的瞳孔中愈来愈大。
他气恼自己他的这个表现,懊恼间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嗓门中吼出,双手中的斧头用力的一抡,砸碎凝在气流内枯萎的草味。
他感觉自己双手的虎口一疼,沉重的金属在他手内击开了个窟窿,血液簌簌的流了出来,刚刚触上手中的斧柄,那斧头就从自己的手里跳了出去。
他心中震惊,倏忽间他碰到上了项一鸣的目光,幽冷而平静的俯视着他已经倾斜不稳的身子。
他只感觉自己身子一疼,他就栽在了擂台上,青年手中的刀抵在他的脸门上,隔着半个拇指的距离,他的眼睛急促的睁大盯着那尖锐可以刺进他皮肤的刀尖,而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目光黯淡下来。
斧尖斜斜的陷入由梨木铺成的擂台,两口巨大的缝隙像是人撕拉开的大嘴,沉默着喘着。
他输了,甚至在最后一刻他也没有看清对手的刀,那快而沉重的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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