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但面对生活,李大娘无法反驳。
本来大憨家在仁义中学前开个小卖部做点小生意,生活轻松惬意,但可恶的学校一纸令下,他们的好日子便如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了。
“都怪那可恶罗大艮・・・・・・”李大娘咬牙切齿。
“我们尽力了,再闹下去要闹到政府那边,我们这些小村民斗不过的。别墨迹,我要上路,二牛还在等我呢,快去拿馒头。”李大憨催促道。
李大娘点点头,很快进屋内用白布包好五个馒头以及一些咸菜,拿给李大憨。
李大憨接过布裹,顺手拿出一个白面馒头晒进嘴里,滋吧滋吧地吃了起来,嘴唔唔声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李大娘进屋休息,而后走出院子朝着工地的方向走去。
晚上工作的地方比较远,他得提前出发,免得迟到扣工钱。
李大娘望着李大憨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延伸的路上,李大娘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屋子,屋内老旧的灯泡有些不稳定,忽明忽暗,扑火的飞蛾时常飞舞在灯泡周边,在地上留下一个扭曲的影子。孩子老人都睡着了,李大娘坐在摇晃的木凳上,开始缝补桌上破裂的衣服。可能太过劳累了,缝好一件裤子后,李大娘一只手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托住了脸颊,沉沉地睡着了。
今晚的夜很静,鸡舍里的老母鸡蹲坐在鸡蛋上进入了梦乡,微风拂过,树上的老去的叶子像是被被舍弃的小鸟,孤独地飘落在空中,最后落在交织的篱笆下。是谁家的狗误入了他人的院子,引起了一阵嘈杂声?
李大娘被慌乱的叫喊声惊起。
“李大娘,快出来・・・・・・”
“不好啦・・・・・”
李大娘推开大门,院子里挤满了熟悉的乡亲们,李大娘看着他们慌张的模样,内心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李大娘头晕目眩,忐忑不安。
“李大娘,大憨他・・・・・・”说话的是隔壁的李二牛,他情绪十分激动,两眼泪花,支支吾吾的说着,李大娘听不太清楚。
李二牛拖着李大娘的手走进人群中间,人群中央放着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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