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要替我收拾手尾了。这些战利品,反正我也用不着,索性就送给贵属,全当是报酬了。”
“小弟一时手快,宰了这对厌货,痛快倒是痛快了,那金霞观怪罪下来,却是有些碍难。该告辞了。”,随即做了个罗圈辑,说道:“三位虽不惧这金霞观,小弟却是孤身一人,金霞观弟子,俱是这等货色的话,单打独斗,小弟虽也不惧。但俗话说双拳敌不住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却是怕他们一拥而上,所以小弟却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那金霞观若是找上门来,诸位大可不必替我遮掩,只管往我身上推就是...”
“叶道兄说哪里话,黎某岂是卖友之人?“
“就是,叶兄和这对厌货正大光明,公开决斗。陨于叶兄之手,只怪他们学艺不精,金霞观若是个知理的,就不该怪罪。再说了,纵真是护短,找上门来,黎岛主和鲁兄也不是吃素的,周某虽不才,也站在你一边,咱们只管和他们做过一场就是...”
“这两个厌货,修为不高,鼻孔却翘到天生,真是讨厌得紧,老衲早看他们不顺眼了,碍于和他们师门又几分香火情,却是不好就此下辣手,今日撞在叶兄手里,也活该他们短命!”,五毒头陀也笑了起来:“看叶兄手段,倒有些像阴山道的青龙钉。叶兄莫不是师承阴山一脉,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老衲和叶兄倒也不算外人。”
“大师真是好眼力,小道刚才用的正是青龙钉!阴山道之名,倒也听那传我发决的异人说起过,只是他老人家似有急事在身,当时教我十日,传了些入门功夫后,说七年后再来考察,若我过关,再来收我入门,然后便匆匆离去,一晃七年,小道在相遇之处苦等一月,他老人家却未曾再来,我左思右想之下,怕他老人家有甚事耽误了,又或遇到什么困境,这才不自量力,离乡背井,四处游历,打探他老人家的消息。”
秦铮连忙停下脚步,随口编造一段奇遇后,随即就一脸喜色,冲这头陀就是一辑:“听大师之意,怕是认得我那授业恩师?还请大师垂怜,告知一二,小弟感激不尽!”
“哦,原来如此。”,黎水相就赞道:“叶兄对令师真是一片赤胆忠诚,真令人钦佩!”
周通符合两句后,对这头陀道:“鲁兄若是知晓叶兄老恩师的来路,就知会一声吧,也省得叶兄四处奔波。”
“多谢周兄。”,拱手一谢后,又对头陀一礼:“还请大师垂怜!”
五毒头陀呵呵一笑:“不急,不急,都不是外人,咱们到里面慢慢说不迟。”
“来人啊,把武家兄弟拖下去埋了。”,黎水相也是哈哈一笑,一拍脑袋,喝令一声后,伸手一引:“我也真是被叶兄的手段给震着了,既然忘了这茬,倒让鲁兄和周兄看笑话了。三位请,咱们回屋说话。”
虚以委蛇一番后,几人回屋重新落座,黎水相挥退下手和侍女,秦铮就又追问起五毒头陀来。这头陀微微沉吟一番后,不答反问,说老衲回答之前,“叶道友”能否先形容一下授业老恩师的音容笑貌?
秦铮早有准备,装出一副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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