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原委,秦铮不由心中一动,原来此人也算是出生修真世家。其八代先祖,有几分根骨缘法,有幸拜入当时二流仙道宗门百草宗,并练至腾云之境,后自感大道无望,遂回乡娶妻生子,创立家族。
其祖出生仙宗,倒也颇传下些正统修炼炼丹之术,其家也曾兴盛过一段时间,只是后人资质不堪,一代不如一代,以致精意渐失,逐渐没落。到他这代,更是资质浅薄,只学得几手粗浅的养生之术,却是连通脉的门槛都没撞开,此人倒也知机,知晓自家不是成道的材料,便仗着几手家学,几句专业术语知识,四处招摇撞骗,坑些好道肥羊,混些银钱挥霍。
其家虽没落,好歹也是源于仙宗,说不定还剩下点好东西?...一时间,秦铮倒也生出些捡漏的心思,当下便狞笑恐吓了一番,拎起此人,出门拦了辆马车,封了穴道扔上车,到他居所去抄家查产。
按着此人所说路线,七转八弯,行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功夫,方来到城东一农家小院。随手扔出块碎银,打发走车夫,拎着此人,向院中走去。
“周道长,怎的如此狼狈?莫是惹了什么祸事不成?”
听得犬吠,这家房东就走门查看,见租客鼻青脸肿,一脸狼狈,被一嚣张跋扈的有钱年轻道爷拎在手里,不由大惊,忙喝退黄犬,问了一句后,就冲秦铮一拱手。
“这位道爷请了,老朽先见此人颇为安分守己,租金颇为可观,方才租出一间给他,补贴家用。对此人其品行来历,皆是知之不深,道爷若是和他有甚过节,却是不干老朽的事...”
秦铮自是不会难为此等升斗小民,当下就随手抛出两锭雪银,笑道:“老丈不必惊惶。冤有头,债有主,本道却是不会迁怒无辜。这银子就算是给老丈压惊,烦请老丈带着家人暂退避一下,等本道和此人算完账再回不迟。”
话说此界物资富饶,物价却是颇为低廉。一两银子即是千文大钱,可购两石大米,按唐时计量,约莫三百七十余斤左右。故二十两雪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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