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当下越过行人,欲直步入城。
“兀那道人,为何插队?且先退下,备好通关文牒。”,一个大兵,看似甚为尽职,就越众而出,横枪一栏。
“滚蛋!”
秦铮大袖一拂,发出一股气劲,震开长枪,自顾举步向城内行去。
“这狂道,还反了不成,今天兵爷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官法如炉...”
那大兵可能觉得在一干行人面前失了面子,当下就是勃然大怒,提起长枪就欲追赶。那中年火长见状,连忙喝退下属,然后抢上两步,凑道秦铮身前,呼喝百姓让开去路,再才举手,点头哈腰的请道爷先行。
“倒还有几分眼色。这银子赏你了,拿去喝口茶。”秦铮见他还算识趣,就呵呵一笑,随手摸出锭纹银,抛给此人,再不管他,自顾举步,向城内走去。
“姐夫,您为何...”,那大兵似还有不服,小声询问起来。
那火长不答,窥得秦铮走远,方才举手就是一个暴栗子,敲在小舅子头上:“你他妈瞎了不成?这鬼天气,咱们靠在城墙边上都热得汗流浃背,这道人远道而来,却是滴汗不占,一尘不染,显是个道术在身的,你拦他作甚,真惹火此人,一个法术丢下来,你丫白送条小命不说,还得连累兄弟们,也一起受排头...”
那大兵把头一缩,嘀咕道:“不是还有衙门么,咱们忠于职守,他又拿我怎的?纵再凶顽,还真敢杀官造反不成?”
“怎的?怎的?老子方才不阻拦,你就知怎的了。“,那火长又是一个暴栗子:”你个瓜娃子,若非看在你姐面上,老子管你去死?当今天子好道,道门势大,这事纵闹到衙门,大人们也是息事宁人,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些小兵。”
这火长自教训小舅子不提,却说秦铮,入得城来,举目一望,也不由暗自点头不已。
这城果是繁华,比起济州来,也不逊半分,更是别有一番江南水乡的雅趣。一路却是小桥流水,船流如梭。商铺林立,比鱼鳞次,依水而建。走了好一阵子,仍未看到尽头。一看日头偏西,便随意拦下个闲汉,询问本地最出名的客栈。
那闲汉见他风姿出尘,也不敢怠慢,连忙伸手指路:“道爷依着这石桥下去,再穿过几条街,不远处就家四海酒楼,在本地最为知名,只是一顿便抵得过寻常人家数日开销,等闲士子之流,也消费不起...”
秦铮随手抛出块银子:“一事不烦二主,本道却是懒得再问路,小哥若无事,就劳烦你引下路...”
那闲汉接过银子,随手一掂,就感觉着份量不轻,足够自家到中等画舫潇洒几回,不由大喜,连忙诺了一声,点头哈腰的在前引路。
不多时,来到四海酒家,定睛一看,却是栋四层高楼,飞檐亮瓦,红灯彩笼,果是装修得颇为豪华和大气。楼后是一片庭院,想是客房。在看大厅,亦是高朋满座,各自猜酒划拳,呼喝连连,几个小二蝴蝶穿花一般,忙前忙后,十分热闹。楼上却传来阵阵丝竹器乐,歌女吟唱之声,显是高档雅座。
见得有客上门,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