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话不多。他们家条件一般,父母早亡,只有他和弟弟相依为命。他那个弟弟比他还要寡言,平日里很孤僻,村里人也很少能见到他,反正吧,他们家兄弟两个都不是能惹事的人。当时二妹和她男人领证结婚时,你都不知道,让村子里多少小伙子眼红呢!”
女人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哎,可惜啊,好景不长,二妹的男人犯了事,还是杀了她的亲妹妹……从此以后,二妹就变了,变得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整天像是个行尸走肉,也是,活着连个奔头都没有,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说是不是……”
“哎呀,老婆子,就你是长舌妇,别八卦别人家的事。”女人的男人突然闯进来了,拉着女人就要走,临走前还不忘跟时诺他们说:“俺家老婆子就爱说长道短,你们别介意啊,饭菜还合不合口,趁热吃,想要啥,再叫俺……”
男人连拉带拽的把女人拉走了,倒留在时诺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开始端起碗筷吃饭。时诺拿起筷子,端了碗,夹了一块鸡肉,却怎么也咽不下去。她有点担心顾行言,也不知道那个挑食的家伙,现在有没有吃饭。这个破林子虽说是他的地盘,但是她觉察到,顾行言在这里,总是缩手缩脚的。甚至因为气息的干扰,耳聪目明方面都受到了影响。
时诺正担心着顾行言,吃不下饭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是他们借宿这家的女主人的声音。
赵然因为职业习惯,立即放下碗筷,几步就跑了出去,时诺和罗风铃反应慢了一步,随着他也跑了出去。
两个人到达院子前,就听见那个女主人的声音,大叫着:“你……你不是老张家的那个弟弟吗?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跑到我家院子里来了呢?”
她刚喊完,时诺和罗风铃就到了院子,一眼就看见穿着黑色大衣,蒙着斗篷的男人。
罗风铃忽然尖叫了起来,拉住时诺的胳膊,指着那个人说:“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抓走我的!”
这家的男主人也吓坏了,一把就把自己媳妇儿拉了回来,塞在身后,仗着胆子问:“你是张家的二小子?你来俺家有啥事啊?”
这些人中,最失常的人,是赵然。
只见他双手握拳,五根手指狠狠地攥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双眸猩红,眼神骇人,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张家二小子,表情狰狞恐怖。
时诺和罗风铃都看到了赵然的模样,纷纷噤声。
张家二小子一直低着头,头上的黑色兜帽耷拉着一半,露出半个脑袋。他的头低的很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时诺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的气势,是压住他的气势。那股气势将他团团围住,让他一动不能动的站在院子里。
女主人从丈夫的身后探出头,奇怪的说:“这张家二小子怎么像是个木头人似的,站在俺们家院子里一动不动呢?”
罗风铃也发觉了来人的诡异之处,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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