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郁闷了,难道她的想法,脸上表现的就那么明显吗?
“很容易,你的心思瞒不过我。”
“呵呵,”时诺讽刺一笑:“我说,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会什么读心术吧?”
顾行言略微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读心术,你们可能是这么叫的,但对我来说只是本能。”
时诺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她遇到了个神经病不要紧,还遇到了个会读心术的神经病!
话题扯远了,时诺懒得跟他扯皮,决定跟他说正事:“你刚才说程珊珊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怎么证明程珊珊是无辜的?”
顾行言打开车门,让时诺上车,帮她系好了安全带,才说:“程珊珊到过现场,目击了死者李丽雅坠楼的过程,但她不是凶手。”
“李丽雅是怎么坠楼的?程珊珊既然到了现场,没看到凶手吗?”
“她当时注意力全在即将掉下去的李丽雅身上,并没有看到凶手。但是凶手看到了她,在案发现场,也出现了不利于程珊珊的证物。”
“证物?”杨逸景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警官,只对时诺做了笔录,这种信息是不会透露给她的。她看向顾行言,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案件的详细信息。
“案发现场,发现了三颗散落的紫檀佛珠。”
紫檀佛珠,程珊珊以前手腕上就有一串。她看见的那只诡异的长手上,也有一串。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凶手又会是什么人呢?
想着想着,时诺便想起了另一个问题,疑惑皱眉,问他:“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难道不是刚刚到学校?”
“我帮过他们的忙,这种小细节的事情,他们会主动告诉我。”顾行言如实回答。
“他们”自然指的是杨逸景那些人。
时诺皱眉:“你一个外人,他们凭什么告诉你?”何况,她记得那个姓姜的小警.察,明明就是不认识他的。
正巧遇到个红灯,顾行言停了车,耐心等待,不急不缓的回答她:“我对他们来说,不算外人,他们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需要我的帮助,有些警.察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身份。”
时诺发觉,他说这些明显高傲不可一世的话时,从来都没有流露出任何鄙夷和轻视,神色没变,语气没变,甚至连手指的动作都没变,简单直述,毫不委婉。
红灯变绿灯,时诺小声抱怨:“你怎么总是说这些高傲的话啊?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不了解你的人,会讨厌你的。”
“除了你之外,没有人会了解我,我更不需要他们了解。”
时诺:“……”
果然是不能愉快玩耍的节奏。
回到家,噜噜的猫粮已经见底了。少了它一顿饭,时诺很是抱歉,立即替它添了新的猫粮。不过,今晚的噜噜有些奇怪,它不像往日一样粘着时诺,甚至她站在陶瓷猫碗旁侧,噜噜都不肯过来吃饭。
时诺纳闷,遥望着噜噜,问它:“你怎么了?今晚怎么怪怪的?”
它不仅不往她身边靠拢,她看着它的全过程中,它的尾巴一直夹在两条猫腿之间,耷拉低垂着,吃猫粮的姿势更是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简直都不像是一只猫了,而是像一个乖巧的仆人。
已经十一点了,时诺见噜噜不像是生了病的样子,便去洗了澡准备睡觉,明天还有一场硬仗。
用风筒吹干了头发,时诺从背包里翻出手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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