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发工资呢。”
何声遥捂着嘴哭得梨花带雨:“不要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我早就知道你想要从我手里抢走叶晚萧了,不要以为我很傻就可以用‘朋友’的借口骗我一辈子!”
云孟侨怔怔的看着他,良久之后,终于沉默地低下了头。
何声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让眼泪逆流成河:“你怎么不辩解了?难道是已经连隐瞒都懒得隐瞒了吗?”
云孟侨忽然前所未有地认真道:“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的那句‘我很傻很蠢很奇葩’的话说的非常有道理,感觉有点无言以对而已。”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不再管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白莲花,云孟侨再次拿起了座机,作势就要拨出去,没想到坐在一边嘤嘤嘤地何声遥竟然再次扑了过来,抱着他的小腿撕心裂肺道:“云孟侨,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恨我,但是我真的好爱好爱叶晚萧,他就像是我的空气一样,离开了他,我根本无法呼吸啊!求你不要拆散我们好不好?”
云孟侨俯视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白莲花,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他放下了座机,理了理袖子蹲了下来,然后伸出了两根手指,在何声遥呆滞地目光之中,微笑地捏住了他的鼻子,
“离开了叶晚萧你就无法呼吸了是吗?很好,那我先帮你适应一下好了。”
……
当姜欣将一个装满了照片地信封拍在了叶二爷的办公桌上时,叶晚萧才明白她今天带着一大堆董事来找叶二爷是何居心。
信封里装着的,是一些他与云孟侨的“亲密照片”,这些照片大多是从他休假回来时开始拍摄的,但偶尔也有几张鬼婴事件之前的照片,只不过比较少罢了。由于拍摄角度的问题,在这些照片里,他与云孟侨已然成了一对举止暧昧的情侣,尤其那张他在咖啡屋里扶着因破解封印而相当虚弱的小疯子的照片,从那个角度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他们在拥吻一样。
众股东看着照片窃窃私语,批判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齐刷刷地戳在了叶晚萧挺拔而立的脊背上。叶二爷看到那些照片,圆胖的老脸上露出了纳罕的表情,稀里糊涂地问道:
“哎呦,嫂子啊,您这大清早的是来干嘛来了?”
被一个大自己一轮的男人喊“嫂子”,个中滋味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不过姜欣倒是毫不在意,反而心悦的接受了这个貌似知性的称呼:
“小叔您别怪我叨扰,只是最近咱们叶家出了件非常重要地大事儿,我担心非贤的身体不敢告诉他,这才找您来商量商量。”她拿起照片往叶二爷眼前推了推,声音悦耳道:
“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几张照片,您帮我拿个主意吧。”
叶二爷耷拉着眼皮,慢条斯理的拿起了老花镜带上,还顺势从书桌里抽出了一个巨大的放大镜,当着众董事的面前拿捏了起来,把老态龙钟的样子卖了个十成十。叶二爷早先也是个从不管事儿的人,但众人何曾见到过他竟有如此作态,显然这是为了臊臊自己的年轻嫂子。
不少董事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姜欣却像是毫无察觉那样素手立在原地,像是尊玉美人一样静等着叶二爷表态。
过了很长时间,叶二爷这才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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