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自掏腰包给刚入港者派发一些食物。
“我们还能提供更大的帮助,比如说你手里那些收租的房子,是不是能拿出来一些,暂时让他们居住。”显然,秦怜芳比孟有田更加忧心冲冲,而且更加关心这些同胞,“看到那些在街头露宿的人们,我心里可难受了。”
孟有田沉默了片刻,说道:“招收进工厂的倒是可以暂时住在出租房里,可毕竟出租房的设计不是供很多人居住的。可不是我光想着赚钱啊,我是觉得建些简易房让更多的人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更好。”
“那就建啊,你不是有很多地皮吗?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出钱,把钱都花了也没关系。”秦怜芳理所当然地催促道。
“你的钱?那也是我赚来分给你的。”孟有田哼了一声,说道:“怎么,现在不嫌我这个资本家赚来的黑心钱了,怕是只嫌钱少了不够用吧?”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了跟我争是非。”秦怜芳不悦地拍着轮椅扶手,说道:“要不是这腿,我——”
“别说了,跟你腿有什么关系,别自怨自艾了,这事儿我去办好了。”孟有田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秦怜芳正处在郁闷、迷惘、忧心等复杂的情绪当中,自从得到消息,彭dh被扣了一大堆帽子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
秦怜芳长出了一口气,迷惑而期待地望着孟有田,“孟大哥,我昨天去街上派发食物了,和一些人谈了话,竟然发现他们中有党员干部。”
孟有田想了想,采用了历史上改革开放总设计师对逃港问题的敏锐思路作了解释,“这是政策有问题,不在于什么觉悟不高,也不在于什么资产阶级的诱惑,而在于错误路线所导致的国民经济凋敝,以及由这种凋敝所带来的艰难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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